报警人,嫌疑人都被请进了警局。
滕柏湛和彭芃被分开‘审讯’。
彭芃“编造”了一段发现枕边人不轨心思的过程。
“大概半年之前吧,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这一查就发现肝不好!
可是我之前体检过,身体一直很好,没发现什么毛病,祖上也没有肝病,恰好听说国外杀妻的案例,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毕竟我的毛病是从他开始给我做饭才有,于是我对滕柏湛防备起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前那么多年,他都没见得下几次厨,怎这几年就开始下厨了呢!
我在厨房安装了监控,发现他确实在我吃的饭菜里下了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不清楚,那东西还在家里,你们可以去查查。
我不知道他是否要害我,也害怕自己误会他,于是我在我家车上安装了定位器,这一安装,就发现他常去一个小区。
我暗地里去看了,有一次在门口发现他与他学生孔悠子过分亲密,这下,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了。
他恐怕是想名正言顺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又不想我离婚后分他家产,所以才对我下毒手,当然,这些都是我一人之言,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众所周知,我家客厅的摄像头可是清楚刻画了这一对奸夫淫妇的嘴脸,他们确实有关系,
还有他们学术不端,背地里剽窃他人作品,摄像头都有记录,八壹中文網
另外,今天他报警抓我,理由是我毒害他两个学生,可是最后却成为一场乌龙,这事在我这没完,我要控告他污蔑!”
警察边听边做笔录。
“这位女士,你说的我们会去调查,只是我有个疑惑,你为何要在客厅安装监控?”
“哦,那个啊,一天,我发现自己的耳环不见了,怀疑是给我家打扫的阿姨拿了,于是就安装了,刚好买了新电视,就把摄像头跟电视连接了,那个屏幕大,看起来比较舒适,谁能想到居然还发现这出事。”
彭芃低下头,看起来颓废极了。
计璎和滕柏湛住的家里,厨房、客厅、阳台都被安装了监控,彭芃把有用的镜头交给警察。
他们很快就找到滕柏湛藏药的地方,这是他在生日前一天藏的,就放在客厅盆栽底下压着。
经过化验,警察确认其是化学致癌物,通过摄像镜头分析,他确实对妻子起了杀心,普通警察不放心自己的判断,还专门请了犯罪心理警察过来,让他们分析滕柏湛在镜头前的表情。
那一脸的狰狞,不甘,敢怒不敢言,心理警察断定他有犯罪嫌疑。
再加上彭芃递给他们的身体诊断单,多相结合,确定滕柏湛杀妻未遂的罪名。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药物哪里来的,滕柏湛自知自己坐牢的几率极大,没有将罗亮供出来,他还要罗亮帮忙把他捞出去呢!
可惜他是在做白日梦,秋峯涆和彭芃怎么可能放过罗亮,彭芃将滕柏湛与化学系教师罗亮平时交往过密,药物估计就是从罗亮那里拿来的怀疑告诉了警察。
警方根据这条线索调查,顺势拉出了罗亮十一年前的往事,这下罗亮与滕柏湛成了难兄难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娟和花俊‘火上浇油’,控告孔悠子和滕柏湛抄袭他们的作品。
有两人在客厅干那事之前的谈话为证,滕柏湛又多加了一项罪名,侵犯他人著作权,孔悠子也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因为滕柏湛犯罪事实成立,h大以师德不行、人品堪忧、学术造假的正当理由将他开除,几乎h大所有学生都知道他干的事儿。
孔悠子所犯罪行还没有严重到需要坐牢的地步,但她面临着巨额赔偿。
学校也将她开除,就算学校不开除她,她也没脸再在h大待下去。
李娟和花俊将她与导师暧昧的照片发到学校论坛,所有人都知道她与滕柏湛有一腿。
而且她有孕的事情也被大家知道了。
这事是滕母来到学校大吵大闹让人知道的。
起因很简单,滕柏湛这个老男人要坐牢了,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整个人显得落魄又邋遢,孔悠子还怎么可能生他的孩子。
在他入警局那一刻,她就萌生了打胎的想法,后来滕柏湛罪行确立,她第一时间就跑去医院打胎。
滕母知道后怒不可遏,咽不下心中怒火,赶到h大将孔悠子勾引他儿子,还不检点怀上孩子一事全倒了个秃噜皮。
于是孔悠子在校园内彻底待不下去,无论去哪都会遭到指点。
孔悠子被退学之后,身负巨债,所做的一切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到老家,原以为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孔悠子的父母和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不知道从哪得知她做的事情,嫌弃她不自爱,让他们丢人,把她赶出了家门。
她走之前还听到邻居骂她的“污言秽语”,把她当做犯错的反例,警告孩子不要学她。
她无处可去了,想要富贵的梦想一夕之间成为泡沫!
后来她故技重施,成为另外一个老男人的三儿,生活是富裕了,但却成为人见人恨,被正室所不容的过街老鼠。
秋峯涆帮彭芃打离婚官司。
滕柏湛渣渣不肯签署离婚协议,认为协议所写对他不公,在那里死犟着就是不同意签字。
于是秋峯涆拜托自己的律师朋友帮自己表妹。
他自己为什么不上,当然是为了避嫌!
有律师帮助,再加上滕柏湛犯罪事实成立,离婚官司顺利,法院判决两人夫妻关系不复存在。
滕母见儿子被儿媳“害”得坐牢,心有怨气,又来到h大大吵大闹。
彭芃拿出她下药的视频放给她看,扬言她再闹下去就把她也送进监狱。
滕母被吓到了,不敢再作妖。
彭芃却没有就此放过她,滕母住的房子计璎出了一半的钱,这些钱肯定得要回来,不能便宜了这个黑心的老人。
彭芃的诉求正当,最终当然如愿以偿,滕母滕父只能卖掉房子,灰溜溜滚回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