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温柔,目光虔诚。 仿佛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祝福,而是关乎一生的誓言。 许清染吸了吸鼻子,感动地直接扑到了韩濯怀里,把眼泪蹭在男人胸口上,她能清楚的听见韩濯滚烫又有力的心跳声。 “韩濯,谢谢你。”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韩濯弯了弯唇角,扶着许清染的肩膀将她从怀里带出来:“我帮你带上。”
星辰如许,许清染微微低着头,韩濯将项链带在她的脖子上。 许清染拿手握着吊坠上的钻粒,微凉,心头却很暖。 韩濯温声笑道:“那天你带上,我就觉得这条项链很适合你,好在那你没舍得买,不然我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许清染看着男人的黑眸,又想哭又想笑。 韩濯挑起她的下颚,温柔的吻上去。 被子从身上缓缓滑落,女人被男人打横抱进了卧室。 卧室内的空调一直开着,比室外要温暖很多,两人很自然的倒在了床上,许清染看着韩濯深情的黑眸,心口滚烫,攀着男人的肩膀便主动吻了上去。 窗外星辰璀璨,不知何时,许清染侧头瞥见了星辰,仿佛有风,漫天的星光都在摇曳,像揉碎了洒满了整个夜空。 星辰滚烫,你是人间理想。 ** 浴室里,韩濯抱着许清染泡澡。 女人软软的没了任何力气,韩濯随手将许清染的头发蜷在手指上。 “原来你昨天带我看电影吃烛光晚餐,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
韩濯低头,在女人细嫩的侧脸上啄了一口,声音温成:“嗯,等今天回家叔叔阿姨肯定会给你过生日,那我就提前一天给你过了。”
许清染累极了,但还是攀着男人的肩,送上一个奖励的吻。 韩濯回应着,指腹拂过她额前的碎发,黑眸含笑,话里有话:“嗯?”
许清染红了脸,却将男人抱得更紧了。 韩濯闷声笑道:“现在先放过你,不然早上起不来,爸妈会担心的。”
女人弯了弯嘴角,趴在男人胸前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想到什么,硬声回嘴:“那是我爸妈!”
“是谁四岁就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说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
许清染又闭上了眼睛。 这男人,记性太好了。 瞧见怀里的人认怂,韩濯也只是小施惩戒就放过了她。 水温正好,两人安静的泡着澡。 待韩濯以为怀里的女人已经睡去时,听到胸口轻轻的一声告白。 “韩濯,我爱你。”
男人愣了一下,勾唇。 “嗯,我也爱你。”
—— 翌日。 许清染九点一刻就被韩濯叫醒了。 她打着哈欠,被韩濯抱到浴室洗漱刷牙。 餐桌上,放了两碗面条,许清染面前这碗里面有两个荷包蛋。 韩濯从厨房里端了两杯牛奶出来,递了一杯在许清染左手边,温声笑道:“先吃一碗长寿面,吃完饭咱们就回你爸妈家。”
许清染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嘴角忍不住笑了笑:“怎么看都像是期末考试考一百分的加油面条。”
韩濯在她对面坐下,邪魅的沉声道:“是有些像,不过现在你也不用考试了,这荷包蛋应该有新的寓意。”
“什么寓意?”
韩濯喝了口牛奶,凝着女人好奇的眸子,笑道:“希望染染在28岁这年,给我生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许清染脸颊一下红了起来,瞪了眼对面的男人,但眼神里都是娇羞,没什么怒意。 韩濯笑了笑,生孩子这件事他倒是不急,但再过几年的话,许清染就成了高龄产妇,所以最好这一两年就把孩子要了。 女人娇羞地闷声:“生不生双胞胎,又不是我说的算。”
韩濯挑眉:“嗯,我会努力的,不过是不是双胞胎都没关系,将来都是我们的心头肉。”
许清染低头要了一口荷包蛋,荷包蛋吸满了汤汁,一口咬下去,味道很鲜美。 她赞赏的朝韩濯看了一眼,韩濯无声的笑了笑。 吃过早饭,两人便回了许家。 许家父母给做了一顿丰富的生日大餐,许怀谦和舒甜去蛋糕店给许清染订了蛋糕,回来时舒甜还给许清染买了生日礼物。 一家人围在桌子上吃了吃饭,许淼生喝了不少酒,韩濯作陪。 下午吃了生日蛋糕。 许清染闭着眼睛许愿时,许怀谦笑着插了一句嘴:“希望许清染能早点嫁出去,别挡了他弟弟娶媳妇的路。”
舒甜害羞的拧了许怀谦一下。 许清染红着脸睁开眼睛,瞪着怀谦:“我又没说不让你比我先成家,有必要这么赶我嘛?”
许怀谦有意无意的看向韩濯,笑道:“你都满了28了,这都叫29岁的人了,还不结婚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许清染端着蛋糕作势要打许怀谦,许怀谦也不相让,扣了一块奶油就糊在了许清染脸上。 蛋糕还没吃,姐弟两人蛋糕仗就打了起来。 许家父母一人一个阵营,韩濯和舒甜也不得不加入战斗。 半小时后,客厅里到处都是奶油,一家人闹得筋疲力尽。 舒甜拉着许怀谦的袖子喘息,怪不得这厮订蛋糕时,要买奶油最多的。 许怀谦看着身边的女朋友,精巧的小脸上糊满了白色的奶油,他低头笑道:“怎么都糊你脸上了?”
舒甜瞪他:“刚才谁抓着我当挡箭牌不塞手的?”
许怀谦:“奶油都没了,让我尝尝我买的蛋糕好不好吃。”
作势,也不管他人,他按着舒甜的肩膀便将她嘴边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舒甜羞得耳尖都红了。 许怀谦脸上带着几分洋洋自得,他拿舒甜当“挡箭牌”不过是想让这女人更快的融入到他的家里,不用拘谨和绷着。 韩濯从浴室里拿了毛巾出来替许清染擦脸,他瞧着许怀谦,温声笑道:“你放心,你姐挡不了你结婚的路,我们三月份就准备去领证,上回叔叔阿姨都答应我了。”
许怀谦挑了挑眉,白色的奶油糊在眉毛上,显得滑稽。 “哎呀,这不到两个月时间了。”
刘芬芳听到韩濯如此说,心里也很是欣慰,尤其是男人自己满身的奶油,还细心的先替许清染擦了脸。 自从上次在许家住宿,韩濯便在车上放了一套衣服。 热闹过后,几人轮流洗澡收拾客厅。 韩濯的事情,许淼生也跟许怀谦说过,在许怀谦眼里,韩濯要比秦汪洋不知道好多少倍,尤其人家没有势利的父母,不要求儿媳妇这样那样的。 所以,他对韩濯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