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可是……可是……不知为何,却……却……没有……”徐淼接过白布,伸出手把公孙婧搂在怀里,用力的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别说了,我都明白!我相信你!真的,我完全相信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怀疑你的!”
难怪公孙婧会如此惊慌失措,也难怪她会如此恐惧,作为新嫁妇,这个时代新娘新婚夜的时候,都会在身下铺上一块白布,通过落红来证明她们的清白。当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新娘要把这块染了落红的白布呈给夫君的母亲检查,并且作为她清白的证明被收藏起来。按照习俗,如果新娘新婚当晚,没有出现落红的话,那么便会被视作嫁人之前已经失节,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如果无法拿出落红的白布呈给夫家的主母检验的话,那么轻则会让她们遭到严厉的斥责,令她们在家里身份大跌,成为永久的耻辱,让她们一辈子抬不起头。严重的话,甚至可能当场便被夫家一纸休书给休掉,赶回家中,这样的话,便会成为娘家天大的笑话,让娘家人连着她们都永远在家乡都抬不起头,想要再嫁就难了。不少这样的女子,因为这件事遭到羞辱,无法承受,以至于走了绝路。但是昨晚两个人疯狂了一夜,今早公孙婧却未见到白布上有落红,这心中的慌张可想而知,一时间脸色大变,眼泪都急的流了出来,惊恐万状的向徐淼解释,想要让徐淼相信她是清白之身。徐淼拥住公孙婧,轻声说道:“别怕别怕!我明白,我也相信你是清白的!有没有落红又能如何?只要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就足矣!”
公孙婧真的非常害怕,伏在徐淼怀中身体都有些颤抖,颤声哽咽着说道:“你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吗?你不能骗我!我真的害怕!你也不能瞧不起我!”
话未说完就失声痛哭了起来,趴在徐淼肩膀上,死死地抱着徐淼的腰,眼泪滂沱一会儿工夫就把徐淼胸前的衣服给浸透了。徐淼叹息一声,他当然相信公孙婧是清白之身,昨晚公孙婧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一切,至于落不落红,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后世所学的生理常识,让他很清楚很多女孩子,其实第一次的时候,并不见得会出现落红。因为平时的运动,还有一些意外,都可能会破坏掉那层东西,造成第一次不出现落红的情况,甚至有的女子天生就缺失那层东西,亦或是太过坚韧等等原因,不会出现落红。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徐淼也毫不在意,可是看着公孙婧害怕的样子,徐淼连声轻轻的安慰她,可是效果却并不是很好,公孙婧依旧在颤抖着,不断的呜咽着。看看手中这块白布,徐淼忽然间把心一横,把中指放在嘴里,眼睛一闭,用力咬破了指尖,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从指尖传来,疼的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股鲜血顿时从他咬破的指尖涌了出来,徐淼便把自己的血染在了那块白布之上。公孙婧一时间沉浸在恐惧之中,没有察觉出徐淼的异状,依旧死死的抱着徐淼呜咽着。徐淼用自己指头肚的鲜血把白布染得星星点点之后,把指头放在嘴里吸了一下,看指尖已经不再出血,指头的疼痛感也渐渐减轻了许多,于是这才笑着对公孙婧说道:“这不是有吗?还哭什么?”
公孙婧听到徐淼的话之后,这才哽咽着抬起头,看到徐淼把那块白布呈现在她眼前,她忽然间惊讶的睁大双眼,看到了白布上那几点星星点点的血迹,一时间呆住了。但是她还是很快想明白了原因,连忙拉过徐淼的手,果真看到徐淼的指尖有一个伤口,明显是被咬破的,伤口里还在朝外渗着血。公孙婧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张开嘴把徐淼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呜咽着又抱住了徐淼。她明白徐淼为什么这么做,也确认了徐淼真的相信她是清白之躯,对她没有一丝怀疑,甚至不惜咬破自己的指尖为她造假,来证明她的清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感激徐淼好了。徐淼又搂着公孙婧安慰她了好一阵子,公孙婧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止住了哭声,忽然间双手捧起徐淼的脸,疯狂的用力亲吻在了徐淼的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