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说话的。那伙计虽然在内心早已经后悔不已，但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他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朝林思言看过去，“来吧！”
望着对方就好像要上断头台的模样，林思言只觉的好笑，她不过就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至于弄的她像是刽子手的模样么？“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说说这云锦阁为什么总是留不住客人？”
林思言严肃起来，将刚才有些虚的话变成了一个针对性的问题。那瘦高的伙计一听是这样的问题，顿时松了口气，“还能有啥，咱们的衣服不好看呗，客人不满意，不买衣裳也很正常。”
“你是在二楼接待客人还是在一楼？”
这个瘦高个林思言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瞧见，所以直接问了与问题毫不相干的话。“二楼。”
瘦高个说这话的时候似乎颇为自豪，毕竟云锦阁中只有一个伙计能在二楼和掌柜一同接待来往的贵客。“据说二楼来的可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们，这些人都是之前你们东家去特意宣传过，所以菜慕名而来的。”
林思言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有些冷，“既然都是慕名而来的，你凭什么说我们的衣裳不好看？！”
那瘦高个并没有想过林思言会突然变得如此犀利，一时间当场被吓住，面色难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旁的陈伯见他平日里一向很会说，如今却被林思言一句话给问住，顿时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了。这瘦高个好歹是他专门从下面几个伙计中提拔上来的，就是见他嘴皮子顺溜，做人做事不仅勤奋而且还容易讨人欢心这才看中了他，可如今陈伯却有些失望了。“好了，你先坐下吧。”
林思言对瘦高个说道，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二楼的大伙计，连这二楼的大伙计都是这个情况，她不禁对云锦阁的情况更加失望了。她看着瘦高个如释重负地坐下，旁边几个伙计立刻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抬头和林思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