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男人,他这样的行为太没品。 宗政途纯粹看不上他,所以出手教训人。 晚上回家路上,霍斯臣还是不搭理她。 黎苏苏抓心挠腮,小手伸出去几次都让男人拍掉。 她摸着手背,委屈巴巴:“红了。”
见他不搭理自己,她将手背凑上去:“你看,被你打红了。”
他视线转哪儿,她的爪子就跟到哪儿,非要他看清楚。 最后霍斯臣恼了,蓦地扣住她的手腕。 瞧他终于肯搭理自己,黎苏苏来不及高兴,突然一声惨叫:“痛痛痛……” 须臾,她泪眼汪汪地捧住自己被咬的手,再也不敢伸上去了。 属狗的吗? 这么喜欢咬人! 黎苏苏以为最差的情况,也就是他不搭理自己。 谁知刚回到家,耳边突然听见熟悉的音乐跟旋律,她下意识撇向电视。 看见赵阔开在跳热辣舞时,她脸色顿变,刷地收回眼珠子。 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嘴角的那抹冷笑让她心凉凉。 很想解释是不小心看见,而不是听到熟悉的旋律,脑袋不受控制地转过去看。 但他显然不会信。 沐姐说:“少爷说太太喜欢,路上就让我打开电视了呢!不过我觉得他一点都没有少爷好看,太太不可能喜欢的呀!”
黎苏苏差点感动哭了。 果然还是沐姐靠谱,她飞速点头,恨不能把脑袋甩出去以表忠心。 “就是、就是,你家少爷误会我喜欢他,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呢!你瞧他腿那么短、脸又那么长,还喜欢舞骚弄姿,完全比不上你家少爷。”
她有罪。 得亏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认识赵阔开,背地里骂就骂了。 人家也不晓得。 就是有点对不起颜可。 她讨好地望向男人,突然发现他的手机正在录音中,录制的内容是她刚刚嫌弃赵阔开那段。 黎苏苏天雷滚滚,下意识想抢,但男人的眼神让她不敢动。 “你、你干嘛录音呀?”
没底气的人,连发火都要小心翼翼。 霍斯臣保存了录音,将手机揣兜里,心情好转许多:“怕霍太太以后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她:“……” 嘤嘤嘤,太腹黑了! 上了楼,黎苏苏更怕了。 她往后看向那个突然将自己按在墙壁上的男人,心跳如雷:“这、这又是干嘛?”
他盯着女人的耳朵,细细咬了一口:“让你看看,我跟赵阔开谁更会……” 翌日。 黎苏苏走路胯骨疼。 但李太太给她打电话,说有黎羽芝的消息,她火急火燎开车过去。 对方还在老地方喝花茶,瞧她上台阶费劲儿的,还老捂着肚子,好奇问:“姨妈来了?”
黎苏苏刷地站直,反应慢了两拍点头。 她问:“你查到什么了?黎羽芝死之前,有没有怀过身孕,她什么时候死的?”
“你别急,要不要我介绍个治疗痛经的医生给你?医术挺好的。”
她哪儿是痛经! 她是骨头疼! 还是自己作的,黎苏苏自然不敢说。 “没事,小毛病。”
“妞儿,别瞧痛经是个小毛病,它可以痛到你生不出娃。我还是觉得,你如果想跟霍斯臣在一起,有个娃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