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背着被石头打伤额角头破血流的顾唯一去卫生室，因为紧张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又不听话，跟人打架？”顾唯一趴在他后背上，将殷红的血蹭在他洁白的校服衬衣上，嘴角咧着，没心没肺，“就是破了点儿皮，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卫生室里，医生给她消了毒，贴上纱布，“没什么事儿，这些天不要沾水就好。”言沐紧紧攥着的手才微微松散下来，黑着的脸却没有丝毫缓和，顾唯一对他讨好的笑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那时的她以为他是因为不喜欢她打架所以才不高兴的，她不知道他是因为过于担心她所以才会生气。那些日子的脸都是言沐替她擦洗，有一日，言沐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小脸，顾唯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个缝隙，屋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他俊美阳光的脸上，他煽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