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眉头一皱,本来心情大好的他被这声音搞的心烦,随即怒声问道:“什么事?大将军上阵杀敌了,你为何如此慌张!”
传令官一脸惊恐的禀报道:“天呐,快叫将军回来啊,刘辨的人从后面偷袭了我们的仓库,大约有数千人,我们数百守军全军覆没!”
“什么!”
几人瞳孔骤然一缩。一膀大腰圆的悍将上前朗声说道。“几千人而已,我这去杀了这股贼军!”
“好,将军小心!”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走下寨墙!眭元进剩下几名亲信看着前面的尸横遍野,一人忽然眼睛瞪得老大,惊呼一声!“不好!刘辨定是要中心开花!里应外合!将军有危险,来人速速前去叫将军回来!”
“诺!”
一小卒面露慌张应声退下!城外的眭元进还在疯狂冲杀,丝毫不知道寨子内的情况。只听眭元进红着眼睛大声喝道:“给我杀!”
一万步骑杀声震天,疯狂砍杀大汉残军。“杀杀杀,杀他个天翻地覆,神鬼哭嚎!”
说罢,大刀前劈,将一个大汉步卒的后背铠甲劈开,这名大汉士兵背后被砍的鲜血淋漓,倒在地上。眭元进愣了一下,看到这名步卒的衬衣里面有一个字,眭元进有点疑惑,下马走到这具尸体面前,撕开铠甲,一个大大的囚字映入眭元进的眼睛。眭元进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囚犯!怪不得如此不堪一击!”
接着,眭元进大吼道:“快!全军撤退!”
但这声音早就被喊杀声淹没,忽然,只听四周战鼓声如雷,三万万大汉铁骑突然出现,狂奔过来。战马铁蹄轰鸣,大地都在颤抖!“娘的,我们中计了!刘辨这个狗贼!”
眭元进咧着嘴说道。但是眭元进也曾跟随淳于琼身经百战,断喝道。“全军掉头,返回大营!”
但是,迎面而来的铁骑洪流直冲过来,丝毫没有犹豫。五千骑冀州骑兵跟随眭元进准备一股脑冲出去。!只听远传传来一声怒吼。“岳飞在此,尔等速速下马就擒!”
只见那岳飞神着黄金甲,披紫蟒袍,腰横玉带,手中沥泉枪闪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两股洪流撞在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血雾弥漫。喊杀声,刀兵碰撞声充斥在战场之上岳飞怒吼着,手中的沥泉枪不断挥舞,枪风呼呼作响,冀州士卒被一个个刺杀,鲜血洒满了这片土地。“嗡”的一声,只见岳飞举着沥泉枪硬生生的将一冀州士卒的大刀打断,岳飞翻身一甩枪杆,反手将那士卒刺穿。如镜般的枪神冷气森森映出一张坚毅的脸,枪尖上高高的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战意。五千冀州铁骑直接被赤色洪流吞没…四周的战场上,一个个冀州士兵倒了下去,马上的眭元进着也大喘着气,虎目中依旧战意如火。此时,另外两边的铁骑也直直冲杀过来,大地不停的颤抖,冀州士卒再也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此时都被吓得腿都软了。眭元进冲杀一会,粗喘着气,看着四周,脸上不禁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天要亡我啊!”
眭元进知道,这两万冀州士卒今天都走不掉了…边关大营的寨墙上,冀州弓箭手迅速上前,眭元进眼睛一亮,不顾身后自家士兵全力狂奔,那寨墙上的亲信也是很有默契,看到眭元进冲了过来迅速放箭掩护。没有准备的大汉铁骑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射杀了一小部分,但是铁甲披身,挡住了许多致命的攻击!寨墙上的箭雨一波接着一波,洒向大汉铁骑的箭雨更加猛烈了,整个天空充斥着箭矢的破空声!大汉铁骑不断的有人被射落马下,非死即伤!铁骑疾驰而过,岳飞直接冲进人群,“唰唰唰”三枪刺出,又是三人被刺杀在地!岳飞宛如一尊杀神,一人开路,在大军中直直杀出一条血路,拍马冲向眭元进!“敌将休走,看吾取你项上人头!”
头发散落的眭元进嗤笑一声,想到这是个无名小将,杀了再走又何妨,于是勒马停住,大刀“嘭”的一声拄在地上,大喝道。“想取你爷爷的命就过来,杀你这等人都是浪费爷爷我的力气!”
说罢,眭元进拖刀冲向岳飞,两人都来势汹汹,毫不畏惧!眭元进纵马挥砍,岳飞猛然跃起,在空中转了个身,躲过眭元进一招,长枪如细水绵绵般刺杀下来,眭元进大惊,弃马躲闪,只见那沥泉枪重重刺在了马背上,眭元进战马嘶鸣一声,轰然倒地,眼睛还在睁着,巨大的伤口不停的流出鲜血…眭元进看到自己心爱的坐骑被杀害,怒火中烧,冲着岳飞大喝一声,冲了过去!就在这时,那两边的大汉铁骑已经将两侧冀州步卒冲杀殆尽,所有铁骑再度汇合,准备冲进大营。而此时的赵睿已经先回到了大营中,迅速布置据马阵,而大汉铁骑在距离冀州拒马大阵一百五十步的时候,一万余大汉铁骑收起自己的兵器,取出投掷用的长枪!威风凛凛的太史慈持枪大吼一声,“起!”
一万余大汉铁骑同时举起长枪,蓄势待发!一百三十步,一百步,七十步…太史慈大吼一声,“去!”
“啊,杀!”
一万余大汉铁骑齐声大吼,喊声震天,一万余长枪冲天而起,密集如雨,直直坠向冀州据马大阵!大阵中的冀州士卒看到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长枪,吓得面无人色,手脚不听使唤的颤抖…“咻~咻,噗嗤,噗,咻~嘭!”
长枪带着巨大的力量覆盖了据马大阵,长枪坠落,无数冀州士卒被射穿,碗大的窟窿不停喷着鲜血…不远处的眭元进大惊失色,不想再战,立即抢夺一匹战马打算撤退,而岳飞纵马提枪,追上眭元进,趁其不备,一枪将眭元进头颅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