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做事，当然知道谁想走就走，但事实是张放收买了他们，”卫国不知道以后还要不要继续帮助那些有过前科的人。昨天还在一个饭桌上喝酒称兄道弟，隔天就各飞各的，卫国重情义，烦憎这样的人，让他觉得很不值，还有以前一起经历的那些阻碍，就跟过眼云烟似的。“你帮他们是想让他们对你感激涕零？”
沉着脸，卫国没说话。李红旗说：“帮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解决一时的困境，做的是让自己心里舒服的事，而不是为了求回报。”
这卫国都想不通的话，李红旗也不想说在多了。她知道，“你的不满很大一部分是觉得我对张放太宽厚。”
卫国的表情告诉她，他确实有这样想。“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李红旗说，“当初投资餐饮张放也是出了钱的，能做起来是他用了心，分他的那份儿，是应该的。我不追究他套那点钱，也不追究他把老员工带走。便宜让他全占，但只要他跟我们对着干，我们跟他就是对手，绝没有在讲情分的时候。”
她对张放这个老同学，仁至义尽了。也不用卫国立马就能想明白，李红旗要求他：“自身强才能走的远，店铺那边你抓紧时间找人管起来，餐饮怎么做你也知道……”这些事情说完，卫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妞妞过生日，你到时候过来吧，”他说。揉了揉发紧的额头，李红旗摇头：“我不去了，到时候我让人把礼物送过去，你跟念念说一声。”
“我听说你最近都不怎么在工厂，找你的电话都打我哪儿去了，你在忙什么？”
李红旗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