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去哪。“小樽。”
这也是童桑之前最想去的城市，《情书》的取景地。她忘不了电影中小城的皑皑白雪，浪漫得不可思议。童桑查了一下天气预报，未来一周温度大概在—1°到2°之前，刚好有几场大雪。她有些期待看到雪景。陆万霖开口，“除了小樽，还会去札幌和富良野等几座城市。”
他第一次亲自做了攻略，花了很多心思。以前总觉得麻烦，但和自己喜欢的人去，充满期待。幻想着她喜欢喜的样子，嘴角便不自觉随之上扬。这一趟旅行，他希望尽可能多留下美好回忆。半小时后，两人到达私人机场。陆万霖拥有全球最昂贵的私人飞机，内饰虽然以低调简约的商务风为主，但很宽敞，房间和宴会厅一应俱全。两人一登机，美丽的空姐端来酒水和甜品。陆万霖喝的香槟。童桑不喝酒，向空姐要了温水。陆万霖问，“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
她以前不会特意要温的。童桑：“一直都是，你没那么了解我。”
“你有哪里我不了解？”
陆万霖意味深长，盯着她身体的目光，多了几分暧昧。童桑，“……”他以前“开车”撩她是情趣，现在合适么？而且空姐还在。童桑闻到了抹茶蛋糕淡淡的甜味，喉咙又有些腻，下意识地用食指推开。“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个？”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
“是不喜欢这个，还是不喜欢其他的？”
很明显，陆万霖指的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喜好不可能这么快改变，他知道她在和他赌气。童桑听出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快，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还没入戏。”
怕被陆万霖看出怀孕的端倪，童桑将蛋糕推回自己面前。挖了一小勺，忍着甜腻带来的不适，送入口中。好在抹茶自带淡淡苦味，综合了奶油的甜，吃下去味道还可以。童桑忍不住又吃了两小口。陆万霖眼里露出几分满意，他就说，口味哪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对食物是，对人也同样如此。“好吃么？”
他问。“还可以。”
“喂我。”
童桑本能不愿意，“再拿一个就是了。”
“飞机上就这一个。”
童桑想着蛋糕还有大半没碰过，便让空姐拿多一个勺子，他自己吃。陆万霖问她，“你知道喂我的意思么？”
“知道，但我不想。”
童桑相当直接。空姐内心疯狂呐喊，她想！别说用手喂，用嘴喂都行。想不到陆太太这么有个性，竟敢忤逆陆总的意思，而陆总也很纵容她。顶层富人，喜欢这种？陆万霖并不生气，摇晃着香槟，缓缓提醒，“我建议你尽快入戏。”
童桑也想演戏敷衍他，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但就是忍不住竖起逆鳞。“罗马非朝夕建成，好的演员也不是一天就能养成的。”
“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多些时日，好好培养你。”
言下之意，她演不好，他就会一直把她绑在身边。童桑不满他的威胁，起身。“去哪？”
“睡觉。”
“现在才11点。”
“我睡回笼觉不行么？”
童桑带着些小脾气，但不敢真的撒气，还是收敛着语气说话。不看他一眼就走。但刚经过他身边，陆万霖就一把攥住她的大臂，将她拉入怀里。童桑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这姿势，非常暧昧。童桑心头一惊，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陆万霖很轻易地摁住她的手臂，手肘半圈着她，叫她无法挣脱。童桑扭动几下，急红了脸，“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