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打开他心扉的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第一个烙印。陆万霖一直觉得她很精明,此刻却嫌她愚蠢。他不屑说“爱”字,只决绝地回了两个字,“从未”。白初晚的心受到一击,但她不甘心地问:“那你爱童桑吗?”
“她是我妻子。”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意思就是不爱?“我何必回答一个外人?”
陆万霖反问,“我不希望我太太有任何误会,请你立刻离开。”
“如果你心里对我没有感觉,会怕误会?”
陆万霖此刻更觉得她愚不可及。究竟是多自恋,她才会觉得她在他心里还占据一席之地。他没有用任何话反驳她,只是摇头一笑。但这一笑充满不屑,比否认更加伤人。白初晚的眼眶有点刺痛,微微发红。委屈地问:“即便我当初因为迫不得已的理由离开了,我现在为你打针、关心你的病情、照顾你,这些都不足以让你有一丝动容吗?”
“我没让你做这些!”
陆万霖冷漠的态度表明,她的自我感动只会让他更加厌烦。他就像一座坚硬的城堡,她所有招数都动摇不了他半分。白初晚大为受挫。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就在气氛僵持的关头,童桑回来了。她只是发丝湿了一点,陆万霖便立刻眼神一紧,担心地说:“快擦干头发,小心感冒。”
可自己淋湿了半边身子,他都不带一句过问。这天差地别的对待,都快让白初晚心理扭曲了。童桑还没从刚才的威胁中缓过来,反应慢半拍,几秒后才“嗯”了一声,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擦头发。然后,她像是才注意到了白初晚的存在。她怎么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