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却不是第一次听说他。因为在自己的师傅口中，林小凡已经足够了解他。不过，林小凡也没有多言，既然莫虚道长让他跟着过去，林小凡便听话地跟了上去。然后就是盘问环节。当时，师姐有些担心林小凡，便对着莫虚道长提出自己要跟林小凡一起接受问询。但是被莫虚道长给拒绝了。于是乎，现在林小凡就只剩下一个人接受莫虚道长的盘问。整莫虚道长带着林小凡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阁楼。整个阁楼里面就只有林小凡和道长两个人。然后道长审视了林小凡半天，才开口说道。“刚刚那些弟子说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林小凡摇了摇头。没有做声。这个时候，他不想要跟莫虚道长说关于湛谷和师姐的事情。说出来，有可能会让师姐误会林小凡是一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面说。所以，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林小凡也没有过多解释。莫虚道长看到林小凡点头，便颔首表示了解。然后他问林小凡。“你之前有过师傅吗？”
林小凡还是摇头，但是转念一想，他要是摇头，打败长白山的道长这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飞快地回了一句。“来之前有！”
道长看到林小凡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心里更加感觉到一丝好奇。于是开口询问道。“哦？你之前的师傅是谁？”
林小凡当然不会把自己真正的师傅给出卖。他想到了小燕，索性直接告诉莫虚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