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住过来的时候外面一片狼藉的样子。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很怪异。他皱眉看着我,“这不可能。”
“会不会瑾欢这个病是她自己装的?”
我迟疑着问道。“不会,这是她的潜在人格,没有心理医生的辅导作用,她自己很难痊愈。”
荣智良一边说话一边披上外套朝着外面走去。我也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瑾欢的卧室房门没锁,里面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她在被子里面睡得很安稳,只是时不时地会皱起眉头。我打了个呵欠,小声道,“我说没事吧,她正睡觉呢。”
“不对。”
荣智良打断了我的声音。不等他说话,床上额人忽然坐了起来,睁开眼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俩,而让我们注意到的,是窗口“刺啦”的声音。床头的柱子上,绑着一个材质看起来很精致的手铐,另一端,绑在瑾欢的胳膊上。她再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一直到自己没了力气,重新上床睡下,如此反反复复直到天亮。我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瑾欢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手腕上已经被手铐给禁锢的一圈通红,看起来还有磨损的痕迹。荣智良没说话,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拉着我退出了她的卧室。我们俩算是失眠了一整夜。这丫头是为了不给我们造成麻烦吧,所以才这样的。次日吃饭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拉过瑾欢的手腕质问她那道红痕是什么。她拉下袖子无所谓地笑了笑,“谁想大半夜的起来砸东西啊,你们家瓷器又这么多,每天给你们换新的我也觉得麻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