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沧澜殿见到太后的模样,那时候若不是太后与我说那番话,恐怕也没有今日的皇后了吧。“孩子,哀家将你单独留下是想告诉你,万物皆有得失,要懂取舍,也莫要将一切罪责全往自己身上揽,不是凡事都要求个究竟的。”
太后搭了搭我的手,说道。太后此言…是指父亲的事?可今日为何又拿出来说,是否太过多此一句了。“哈哈哈。”
太后忽然笑出了声说道:“你这孩子,哀家先前还和你说莫要太过于纠结,此刻你就胡思乱想了。”
我不好意思地望了望太后,却瞥见太后穿上了礼佛用的鞋。“母后,这镂空的绱鞋会否太冷?”
太后摇了摇头,拉着我朝外走去,对着我道:“低头便是看破,孩子,要好好和衍儿厮守,更要好好守住北疆,往后这后宫琐事,便交由你打理了,哀家这一生,应该再也不会回这皇宫囚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