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瑜知道他理亏,又见到帑炳的脸色实在是不好,这次也就没有再惹他生气。他知道要不是帑炳及时赶到,他现在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可怕的事,可是为什么他要被人盯上,以前他又不是没自己单独出过门,兄长那是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倒是没有担心过它的安全。那现在怎么身体好了,人身安全但是成问题了?那他现在岂不是要困在这平陵王府了。不开心,不开心!他要出去,姐姐明明说过的,小孩纸就要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他以后是要做雄鹰的,就像他的兄长一样,而不是只待在院子里的蝴蝶!他……詹子瑜的小脑袋中的思路千回百转,为他这次出逃想了百八十种理由,就等着帑炳教训他,他好有理由反驳他。詹子瑜这些都是跟王月娇学的,见她每次都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詹子瑜也就学会了,并且好像有将此功能发现的更上一层楼,现在连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他也就能骗骗周围那些侍女侍卫,连帑炳都骗不过,更别说詹以轩了。但是当他将头转了过来,想发挥他的新技能时,却发现帑炳就在她的身后,并且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詹子瑜心里发毛。詹子瑜不知道的是,王月娇之所以能够将她那本事发挥的如火纯青,是有一个詹子瑜短时间不能够掌握的,那就是脸皮厚,这是时间与生过阅历练成的,怎么可能让詹子瑜几天就摸到精髓。更何况,詹子瑜是将军家的孩子,从小在大户人家长大的,知规知距,懂得分寸,怎么会可能一天两天就丢了那么些年养成的习惯。“帑炳……你这么看着我,我的心里怎么慌慌的……”帑炳一动不动,就是静静地看着詹子瑜。他心中冷笑,这个臭小子不过是让戚老给宠坏了,他只要稍加管教,就一定能服服的听话,臭小子,跟我斗,我上战场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杀尿和泥呢!“帑炳大哥……你别这么看着我了,要不你说说我,你打我……你干什么都行啊!你别老这么看着我……”詹子瑜现在都有些怕了,但是他还是在扛着,帑炳其实本来脸色就有些黑,这么故意的板着脸,更是有些吓人。帑炳: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我等着你认错!詹子瑜:啊啊啊啊啊啊!!!你就算生气,你也不要将我搂在怀里,还板着我的脑袋,咱们可是两个大男人,距离这么近,会引起误会的,而且你还这么一动不动的不说话。没错詹子瑜现在被帑炳强行的固定,两眼对视,一种那不认错誓不罢休的样子。“我错了,我错了!”
詹子瑜实在是眼睛酸涩,并且他怕在看下去,他晚上就要做噩梦了!听到詹子瑜说出了让他满意的话,帑炳这才放过了他。帑炳:“我帮你改了这个坏习惯,你感不感动,感不感动……”詹子瑜呆若木鸡:“不敢动,不敢动……”……~王月娇有些奇怪虽然这宴北夜将她从大理寺带到他的八王府,但是却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要她不出这八王府就可以,并且可以在这府中随意走动,于是今日她伤总算是好了半分,就急切的想将八王府中的情况,打探个大概。不过王月娇确是观察八王府最直观的外表起来。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王月娇有些羡慕地看着八王府中的装饰,比她待的南溪王府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愧是皇亲贵族,又是最得宠的皇子,这格调和逼格都跟人家不一,让王月娇不由得想起那曾经阿旁宫赋里面的一段话。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但是她越想越是想不通,这八王爷这又是何意,关着她又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每天虽然见不到宴北夜的情况,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侍女不是一般的人,每天都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必定会上报给宴北夜。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真是不好,让王月娇想起来那段有人跟着她的日子。要不是因为这王府中的东西都极为的贵重,她真的是想随地就拿起一块板砖,将那侍女拍晕,就像那次将黑衣人拍走的那样。想到那儿黑衣人,王月娇其实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板儿砖正中他的额头,她的力道不轻。打完后发现他的板砖上还有血迹。那黑衣人的额头一定受了伤了吧,不知道会不会毁了容,影响他的娶妻生子,这样的话她的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不过这把王府中的美景再美,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牢笼而已,若是需要,她一定会逃出去的,所以先首先观察好这里的环境说,再看一看这王府的周围情况。还有这对宴北夜,她也不能轻易的放轻警惕,那块玉佩至今还是个迷,为什么那个仵作能那么某定她就是凶手,并且对于宴北夜和她的之间的事一清二楚。不过是个普通的仵作而已,在大理寺卿的手下在能能到那里儿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势力,他的背后一定在有人操纵着。真是该死……王月娇现在感觉她越来越不顺了,到底是谁?若是被她知道,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也不让那个人好过!还有这个侍女,能别再跟着她行么!就算你貌美如花,她心中也是波澜无惊,甚至还有点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