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瑜见到詹以轩有了反应,急忙从马上下来。“你快放开我!”
用小腿提着帑炳,一溜烟的又跑到了詹以轩的面前。“就是就是,兄长,是姐姐出事了。”
帑炳以为他家的将军不会理会此事,可是现实的反应却让他惊掉了下巴。“帑炳备马!”
“是,将军。”
难道不应该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行动么,这么冲动可真不是他家将军的行事风格。詹以轩的俊脸板着,嘴抿的死死的,让想在近前说些什么的詹子瑜望而却步,他家兄长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不要上去找存在感了。“你,边走边说具体情况!”
莫小白点头,将在南溪王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帑炳,你带他们两个回去,袁绍,跟我去大理寺卿。”
帑炳:“是,将军!”
袁绍:“是,将军!”
詹以轩面眸发冷,拳头紧握,宴席晟么,敢动他的女人,就看看你有几条命……~大理寺卿,大牢周正有些无奈,这晟王爷又搞什么鬼,前些日子因为要找一条狗,动用了他们大理寺卿大半的人力,害得他耽误了八王爷的事情,现在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晟王爷,那阵风将您给吹来了,不知晟王爷到大理寺卿这次是又有何事么?”
待周正将来的人完完全全的看清,着实将他一惊。他的那个娘亲哟!这还真有一条狗,这晟王爷还真在这偌大的京城中找到了一条……狗……他也是够厉害的……周正又看见了二哈身边的王月娇,不解,她来这里干嘛,难道这狗是她寻会的?不对啊,若是她寻回的,晟王爷干嘛凶神恶煞的,还让侍卫跟着小姑娘那么近。不过这王月娇可是一个有趣的人,被传了这么多年的花痴傻子,一朝与詹将军破了八王爷都没破的案子,被皇上夸赞,将门虎女,啧啧啧,让谣言不攻自破。想到了这里,周正看向王月娇时就多了几分欣赏。“偷盗多罗国国宠的人已经抓到了,我已将她带来,你速速将她压入大牢,听候皇上发落?”
“哦!那贼人在哪?”
周正疑惑,没想到这晟王爷还能真办一些正事儿,竟然真的将偷盗多罗国国宠的人给抓到了。宴席晟将王月娇往前一推。“就是她!”
王月娇无语,真想将这无理取闹的男人拖出去揍一顿。“晟王爷,这……”周正汗颜,这王月娇现在可是京城小有名气的人物,以前从来不重视,就是因为她的名声不好。但是现在可有当今圣上都为她正了名,又有南溪王大将军百般的护着她。她的身份又怎么能同日而语。“怎么,本王说的话没有力度么!叫你快点让她给我押下去!”
王月娇在一旁极为讽刺地看着宴席晟,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呼来喝去。“晟王爷你想抓我没有关系,我都同你来到了这大理寺卿,那么现在你就来同我讲讲你抓我的证据是什么?”
“想要证据?你也配!本王抓你必定是有原因,不必同你这个卑贱的人说!”
宴席晟转头又看向周正。“快点儿将她给我押下去,就算动刑也要让她将说出实话,要不然你头上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周大人。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王爷放心,卑臣知道。”
王月娇面色冷峻,心里恨不得将宴席晟撕成碎片,还真是流逼,王爷了不起呀!周正表面对宴席晟恭恭敬敬,其实内心不屑,就单单凭宴席晟刚刚说的那一番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或者那些与他相对的余党耳中,定会掀起一番风浪,可惜这成王爷就是个傻的。他当这王将军是个死的吗,将人家的宝贝女儿不知原因,不明所以的就抓到他们这大理寺卿里来,到时候王将军定会向宴席晟讨个说法,只希望到时候不要牵连着他才好。“那就得罪王家大小姐了。跟我到这边来吧!”
王月娇没有做声,只是跟着周正走了进去。大理寺卿审人需要程序。王月娇拒不认罪,周正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又不敢私自动刑。王月娇在等,她就不信这里真的就没有王法了,并且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会有一个人来救她,会还她一个公道。这样下来,周正也没有办法。既不能立案又不能给宴席晟交代。只好将王月娇先关入大牢再听候发落。宴席晟不甘,他知道周正没那个胆子,既然他害怕,那就他来,他可是堂堂的晟王爷,收拾一个花痴傻子还会有人不同意!这该死的女人,刚刚那一脚之仇,他还没报呢,让他如此的落魄和狼狈,他才不会善罢甘休。王月娇被带入大牢的最深处,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牢中,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耳膜。宴席晟看着那一排排折磨犯人的工具,脸上闪过狠戾的笑。不过是一个花痴傻子,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他摆弄着被烧的猩红的烙铁,笑的有三分让王月娇想抽他。“你最好乖乖给本王认罪,否则你这身子上可要留下些东西了!”
“好啊,我认!”
王月娇向上一步,挣开侍卫的束缚,用力的用脚碾着宴席晟的脚,力道之大,看着宴席晟脸上变化的表情。“啊……!快将这个疯女人给我止住!”
侍卫上前。宴席晟拿着烧红的烙铁在王月娇的身上瞄着,好像在想在那里下手。“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就在那烙铁堪堪落在王月娇的身上。砰地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