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看着面前赵云、太史慈和许褚,最后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陈业。主公陈业方才点评手下,太史慈是帅臣,许褚是将臣,赵云是近臣。如此说来,自己的定位便是要作为谋臣或使臣。“主公,不才明白了!”
陈业闻言笑着对诸葛瑾点点头,他相信历史能够成为东吴重臣的诸葛瑾才学决不逊色他人。自己点到为止即可,剩下的还需诸葛瑾自己摸索。至于最后他给他自己的定位是什么,还需要他自己来决定。许褚一头雾水地看着陈业和诸葛瑾只见的交流,不行心中还是欢喜的。大哥说自己勇猛无畏、忠勇无双,这夸奖自己的话,自己还是很乐意听的。太史慈则听懂了陈业的意思,同时心中也不免欣喜。当今天下豪杰并起,可为主公者不少,但是能够看懂自己的主公只有陈业一人。刚刚赶来的赵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如今情况稳定,一切如常,他也就放心了。不久之后,黄承彦带着仆从快速赶来。“贺喜君侯顺利和景升和谈成功!”
陈业见黄承彦这般快速得知了和谈成功的消息,想必是刘表告知了他。于是陈业笑着拱手说道:“此番和谈顺利,有赖承彦兄鼎力相助,待我回到许都,定会禀告孟德,为你请功!”
黄承彦闻言脸上的笑意也是遮盖不住,虽然最后的赏赐可能只是有名无实的闲散官,但是此番自己促成和谈,名望定会大涨,日后就算荆州有变,自己凭借这份人情和名望,也能保全自家。和黄承彦交谈片刻后,陈业笑着说道:“承彦兄,如今和谈成功,我等就不再多留!”
言毕,陈业对一旁的赵云一挥手,赵云当即从怀中取出一方玉珏。陈业接过玉珏送到黄承彦面前说道:“承彦兄此番助我们和景升兄和谈,使得荆襄百姓免于战火,此乃君子所为,此玉珏赠予承彦兄!”
“日后承彦兄又是有求,可以此玉珏寻我陈业,我陈业定会尽全力相助!”
黄承彦顿时整个人为之一震,随即起身整理衣裳,恭敬地拱手接过玉珏。“多谢君侯赠玉,愿我两家情谊长存!”
黄承彦此言反而让陈业愣住了。若是说陈业方才的话,是想要提前和黄承彦搞好关系。那么黄承彦的话便是直接确认了自己和陈业的良好关系,甚至有意让黄家和陈业以及陈业的后人结为世交。陈业还没考虑后人的问题,被黄承彦这么一说,下意识想起了在沛国的蔡琰。短暂的走神后,陈业轻笑着说道:“愿两家情谊长存!”
送走了黄承彦,陈业扭头对赵云等人说道:“如今和谈成功,我们即可启程返回许都。”
诸葛瑾闻言上前拱手说道:“主公,我想给二弟留信一封!”
陈业点点头,看着诸葛瑾说道:“好,你去办吧,我们城外汇合!”
诸葛瑾拱手行礼后快步离开。陈业见状对着赵云、许褚和太史慈说道:“我们先动身吧!”
“主公,不才已经拖人留信给二弟了!”
陈业闻言对诸葛瑾点头示意,随后陈业回头看了一眼襄阳城雄伟的城墙,最后轻笑一声说道:“襄阳我还会回来的!”
“走!”
随着陈业的一声令下,众人一夹马腹向着北方疾驰而去。他们留下一路残影落入了城头的刘琦眼中。看着陈业等人离开,刘琦深吸一口气转头带着亲兵直奔刘表的府邸。刘表正在和黄承彦、蔡瑁等人商议从南阳撤军的具体细节。便看到刘琦风风火火地冲入大堂之中。“父亲,陈业他们走了!”
刘表看到刘琦后眼底露出一丝厌恶。随后扶着额头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这又如何?”
刘琦见状当即半跪着拱手说道:“父亲,孩儿还是认为陈业此人不可信,我担心他假借攻打孙策之名,伏杀我荆州水军!”
蔡瑁虽然先前被陈业讥讽,但是相比于陈业,他更加厌恶这个危急他外甥刘琮之位的刘琦。于是蔡瑁冷笑一声说道:“贤侄,你是觉得我等都是傻瓜?”
“会轻易地中了陈业的奸计?”
刘琦闻言扭头看向蔡瑁说道:“荆州水军乃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若是荆州水军覆灭,我荆州也就.”没等刘琦说完,刘表当即一拍桌案起身说道:“闭嘴!”
蔡瑁见状也大笑着说道:“贤侄,主公才是你的父亲,刘玄德不过是一介欺世盗名之徒!”
蔡瑁的话有些杀人诛心,顿时引得刘琦为之大怒。“蔡德珪,你说什么!”
刘琦猛地拔出佩剑指向蔡瑁,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蔡瑁也冷笑着拔出佩剑说道:“贤侄可知吾剑利否?”
黄承彦见状连忙拉开两人,接着出言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刘琦冷哼一声,将佩剑插在地上,半跪在地上说道:“父亲,孩儿愿随军出战,防备陈业不轨!”
刘表虽然厌恶刘琦,不过却认为刘琦此言有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刘表点点头说道:“好,你就随德珪一同出战,我让黄祖拨两千人编成一部人马交予你统领!”
刘琦原本只想随军出征,没想到刘表直接要给自己两千人马,当即拱手拜谢刘表。蔡瑁则担心刘琦靠着两千人做大威胁到刘琮的地位,于是拱手说道:“主公,贤侄常年随在主公身边,不知兵事,若是交予两千人只怕难以统御!”
刘表闻言当即明白蔡瑁的意思,目光在蔡瑁和刘琦之间移动。最后刘表轻笑一声说道:“也罢,也不用黄祖将两千人变成一部,就直接让黄祖调出一部兵马交由我儿吧!”
一部兵马便是一千人左右的编制,相当于一个校尉统率的兵马。刘琦见两千人被砍成一千人,虽然有些不满,却没有发作,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孩儿遵命!”
言毕,刘琦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看向蔡瑁,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