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知道陈业为何会突然离开。他还打算等到陆逊和族人们顺利到来后,将陆逊和其他族人引荐给陈业认识,接过陈业现在就要走。不等陆德有所动作,陈业便转身扶着青釭剑离开。陆德只得目送陈业大步走远。“诸位,这君侯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何如此充满要开拔回朝?”
张辽和李典闻言,将目光投向乐进。乐进见状轻笑着对陆德说道:“君侯早就准备开拔,如今安排好了我等的任务,自然是开拔回朝,这并没有什么稀奇!”
陆德闻言看向乐进,从他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别样的神色。于是便轻笑着点点头,假装相信了他的说辞。陈业打马从舒县城中离开,径直来到城外的营地。此时众将士已经准备完毕,除去张辽和李典的本部兵马要随两人入驻合肥外,剩下的兵马尽数跟着陈业向许都方向进行。“伯言,你看那些大军,是不是陈业的军队啊!”
陆绩发现陈业大军远去的背影,当即指给身后的陆逊看。“族兄不是说,陈业很欣赏伯言吗?怎么不等伯言前来,便直接离开了呢?”
陆逊闻言看着陈业大军的背影,轻笑一声说道:“叔父,也许陈业只是说说而已,不必当真的!”
陆绩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从侄,轻笑一声说道:“伯言,你年少成名,乃是我陆氏门面,他陈业有眼无珠罢了!”
陆逊听到小从叔陆绩的安危,顿时笑着说道:“叔父不必安慰我,如今德叔父为庐江太守,我等陆氏儿郎自然能够在德叔父手下谋职!”
陆绩笑着点点头,随后望着陈业大军的发现说道:“我倒要看看陈业此番为何离开!”
言毕陆绩便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钻进身后的马车中,自顾自地开始卜算起来。陆逊见状轻笑一声,指挥族人和护卫们入城。正在和乐进等人聊天的陆德忽然得知陆逊和陆绩等人前来,当即起身对乐进三人说道:“这是不巧,君侯前脚刚走,后脚我那族侄和族弟便到了!”
李典闻言轻笑一声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和张将军就不多留了,我二人还要会合肥和乐都督的兵马交接,告辞!”
张辽也跟着李典一同拱手行礼,随后两人转身离开。乐进则笑着看向陆德说道:“听闻君侯颇为欣赏你那名为陆逊的族侄,不知能够让我见上一见!”
陆德当即大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言毕,陆德便带乐进一同去见陆逊。陆逊看到陆德走来,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小侄见过德叔父!”
陆德见状连忙说道:“这位是都督九江、庐江军事的乐都督!”
陆逊闻言笑着拱手说道:“拜见乐都督!”
乐进看着眼前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的陆逊,不由笑着说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愧是吴郡陆氏之后!”
听到乐进的夸赞,陆逊谦和地拱手行礼。此时陆德笑着对陆逊问道:“怎么不见陆绩老弟?”
陆逊当即转身走到马车前,轻声对马车卜算的陆绩说道:“叔父?”
然而此时马车中却传出一声低吼。“为何多次卜算不得结果!”
“何人欲遮拦天机!”
陆逊还没反应过来,陆绩便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叔父!”
陆逊连忙钻入马车之中,发现陆德口吐鲜血,连忙上前查看情况。“叔父,这是怎么回事?”
陆绩闻言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有人欲遮拦天机,我强行卜算,被天道反噬,不过并无大碍。”
说着陆绩将手中碎裂的铜钱展示给陆逊。陆逊见状点点头,明白是铜钱为陆绩挡住了天机的反噬。“伯言,看来陈业此人有天道庇佑,非我能窥探!”
听到陆绩的话,陆逊愣了一下,随后为陆绩拭去嘴角的鲜血。“叔父,先不说他了,下车拜见乐都督和德叔父吧!”
陆绩闻言点点头,在陆逊的搀扶下走下马车。乐进和陆德一眼便看到陆绩嘴唇诡异的红润,但是两人都没有出言点出此事。“陆绩老弟,你身体不适?”
陆德直接给了陆绩一个台阶,陆绩自然是拱手说道:“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不适,还望乐都督和兄长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