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厮果然有前途!看着谢沧欲言又止的样子,萧璟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将军放心,本宫心中有数。等到震天雷真正众所周知时,你觉得本宫还怕那些闲言碎语?”
“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大战在即,臻元帅下令,让你驰援,你确定不去?”
谢沧正色道:“殿下,我在兵部混迹多年,我敢打赌,三日内,朝廷必会下旨,让我镇守越州城!”
萧璟言笑了笑:“大将军确定?”
谢沧:“当然,其实,兵部也不是那么简单。殿下若是不想去汝南,也可以选择不去!”
萧璟言笑了笑:“你能选择不去,我却选择不了。或许,有些人正不想我去呢!”
大夏,京城,朝堂。皇帝冷峻地扫视全场:“朕的三品大将军,却成了叛军!兵部尚书,你来说说?”
兵部尚书胡志成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当即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陛下恕罪,是微臣失察,甘愿辞去兵部尚书一职!”
皇帝震怒:“朕让你掌管兵部,现在出了事,你一句失察,就想脱了干系?”
胡志成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此时武丞相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汝南城乃是我大夏东大门,不能有失,老臣以为可从西北抽调兵力组织协防。”
林坚忙上前道:“陛下,万万不可,西北大军,那是防止北戎犯边的,如今北戎虎视眈眈,一旦抽调西北边军,大夏西北边防定是岌岌可危!”
“臣以为,臻元帅可退至越州城,与越州守军拧成一股合力,再以重兵防守,以越州城之坚固,只要粮草供给及时,可抵御三五个月,我们再举全国之力征兵,去往越州,一举歼灭叛军!”
林坚:“依臣之见,所有事端皆由那红头巾叛军引发,他们发展壮大,我们却没有丝毫察觉,可见天道教诡计多端,狡猾阴狠。现在,你们谁敢保证其他地方上的官员没有被天道教渗透?”
皇帝微微颔首:“林爱卿所言极是,大夏如今最大的敌人,不是四方诸国,而是隐藏在暗处的硕鼠,这是刚刚太子写来的奏折,胡寿全,念!”
众人心中嘀咕,太子殿下?他一个废材又折腾什么幺蛾子?胡寿全往前一步,展开奏折。“我等初到汝南,见天道教猖獗,以小利诱惑百姓供奉,再以思想灌输控制百姓,又以重利和药物对守军甚至官员进行腐化。追其根本,不过利字。儿臣以为,得民心者得天下!当让利于民,朝廷获得百姓信任,天道教自然土崩瓦解。”
林坚很是满意:“此计甚好!”
武丞相也微微颔首:“太子这奏折有可取之处。”
户部尚书黄有道上前回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让利于民。可如今,对外四方备战,国内灾情不断,大夏财政早已入不敷出,又哪有多余钱粮让利于民!”
“臣以为,值此之际,应用刑法。凡信教者,诛连三族!”
胡志成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殿内一片哗然。林坚极力反对:“万万不可!陛下,臣以为太子之策很好,可以先安抚民心,得到百姓的支持,如此才好彻底切断天道教的根基。”
皇帝环顾四周,沉声道:“朕倒是觉得,胡尚书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先诛江建业三族!”
“陛下……” 一众臣子还想再劝。皇帝却是语气坚决:“此事无需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