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找您合作。”
见她拒绝，阿元一脸惋惜。而姜眠之所以拒绝，是不想跟乔念昔对上。若是她的画也放在这里展览，乔念昔难免不会知晓，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还会影响到画廊生意，她自然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谁叫，她手里捏着万盛的股权呢。几人又说了一会话，阿元还要处理别的事情，就先离开。姜眠瞧着画廊里的话，兴致缺缺。虽然她没参加画展，但还是在阿元的请求之下，将方才即兴发挥的那个作品留了下来，就摆放在枯叶蝶旁边。五羊先生注意到小徒弟的情绪，佯装奇怪的开口道：“这些画，倒是跟眠眠你以前的风格挺像，也真是巧了。”
姜眠并非没听出男人语气中的试探，在瞧见四周无人后，这才停住了脚步。“老师，这些画的确出自我的手。”
在证实猜想后，五羊先生眉头紧皱，知道自家徒弟不是那种，会随便帮人代笔的人。“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辛辛苦苦画的画，怎么如今就成了别人的了？”
姜眠知道她是瞒不过老师的，也根本不想隐瞒。“之前我家里曾发生变故，需要很大一笔的钱来周转，有人借给我，我想将钱尽快还清，所以才将这些画都卖掉了，老师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去代笔。”
五羊先生并非不知道，姜眠那段时间发生了事情。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看向她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几分责怪。“你这丫头也真的是，当初怎么不够跟师傅开口，不过那乔念昔也着实是没皮没脸。”
“居然直接将买来的画作，冠上自己的名字！”
说到这里，他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姜眠小脑袋。“你也是的，自己的画都不知道留下自己的名字，现在好了吧，被人拿着去装面子，打造什么黑马画家的身份！”
姜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冲着五羊先生傻傻笑了两声。见她这个样子，五羊先生佯装温怒，瞪了她一眼。转而想起更重要的事情：“这些画作到底是出自你，被那个什么乔拿来充数……要不要师傅去找阿元说说？”
见老师气的不行，姜眠连忙上前去给顺气，在听到这话后摇了摇头。“老师不用去说，不属于的东西终究会露出马脚，她也不可能一直都买我的画，迟早有一天会露馅的。”
“所以老师不必生气，况且您徒弟我可是赚了一大笔钱。”
见她这幅鬼灵精怪的模样，五羊先生无奈叹息一声。“行行行，反正你这个孩子是有注意的，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在画作上留下自己独有的记号，可别再给别人做嫁衣了！”
这话倒是让姜眠认真思索一番，想着之后还是要定制个印章才行。“徒弟知道啦，那今日徒弟请师傅吃饭，就当是赔罪了。”
姜眠扶住五羊先生手臂，两人站在一起像极了祖孙两个。“那还真是便宜了你这个小丫头，我看旁边就有一家店，咱们直接去哪吃。”
闻言，姜眠当即点头，跟着五羊先生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只是刚坐下，透过餐厅的玻璃窗，便瞧见了停在展会门前，那格外熟悉的车牌号。她视线像是不受控制般，下意识朝着车门望去。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乔念昔今日穿着一身高档衣裙，面若桃花，亲昵的拦住了楼司城。男人目光柔和，女人温柔浅笑，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