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是没有成功,便只杀了凤府的一位夫人而已,而这一次,他可是将那凤天倾都已打的重伤,所以……此次他的牺牲还是值得的。”
“心柔啊……你……”杨西洲再次震惊,他没有想到他一向教的知书达礼的女儿竟然也会说那么强硬毒辣的话来。“父亲,您怎么了?”
看这杨西洲吞吞吐吐为难的模样,杨心柔故作不知的问道。“没……没什么,只是这怀王死的太突然了,让为父有一瞬间没有办法接受,毕竟……为了这怀王,为父也是冒了一次险的。”
杨心柔再次点了点头。“父亲,您说的不错,可是如今怀王已经没了,还请父亲莫要再想这些事情,那救您的女子也应当不会来找您的麻烦。”
“整件事情您都没有参与过,她便是找你又能如何?”
杨心柔道。杨西洲听了杨心柔的话,脸色也是好了很多。“嗯,你说的是有道理,如今那怀王已经死了,便是死无对证,谁人还能查到为父当初做了什么事!哈哈哈!”
杨西洲一想到这里,心情便是愉悦了起来,方才那一阵阵阴郁之气也是一扫而光。殊不知在他没有看见的情况下,杨心柔的嘴角扯起一抹让人委实看不明白的笑容。“父亲,您一向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为何这些日子以来,脑力却是大不如从前了,好些事情都要心柔的提醒,您才能想的通,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越发不像您了?”
杨心柔皱起眉头惆怅道。“有吗?”
听到杨心柔的话,杨西洲从来都没有怀疑,而且是将自己的行为从头到尾都是回忆了一遍,他发现自己的言行有时候确实是有些问题的,难不成是因为……他也老了?“自然是有的,女儿怎么可能欺骗父亲呢!父亲难道忘了吗?女儿永远都是父亲坚强的后盾的!”
“嗯,女儿啊,为父自然是信任你的,若是不信任,又怎会如此听你的话呢!所以心柔啊!你就不要多想了。”
杨心柔点了点头。“父亲,如今该如何是好,若是被人发现了寝宫的陛下并不是真正的陛下,我们又当如何是好啊?”
杨心柔赶紧抓住机会询问。“这点你就放心吧心柔,为父早已派了众多的禁卫军守在了他的寝宫前,便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的,只要不让任何人进入,这件事情便无大碍。”
“可是……若是被人发现了他……那便一发不可收拾啊!他也一定会富国的!届时……便更不好对付了。”
“女儿啊,为父都已走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在为父操心吗?你觉得为父胜不了?”
“不不不,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只是……担心父亲。”
“好了,心柔啊,为父不是要怪你的意思,只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还不得宣布皇帝驾崩的消息,我们得加大人马秘密寻找皇帝的踪迹,就如同心柔你方才说的,若是有朝一日真被人在哪里遇到了真正的皇帝,怕是真的会以为是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呢!”
“嗯,父亲您果真是明智的。”
“我们先秘密寻找他,等到将他找到之后,再将他杀掉也不迟,届时进入皇陵的那便是真正的他了,此刻也由不得别人再说什么闲话了,而煜然……也可以顺利的登基,所以……离我们高枕无忧的日子……不远了。”
“不过眼下最为危险的便是知道父亲计划的那个人,他将真正的陛下救走,又悄然的弄了一个易了容的假陛下放在了寝宫里,能将这一切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还有何人?而父亲当时也是被蒙蔽了好一些日子才认出那陛下是假的了吧,如此……父亲可推测到是何人做的?”
杨西洲摇了摇头。“为父并没有猜测到是何人,原本是猜测九王爷和凤天倾的,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正被西丹的战事拖的抽不开身,所以便直接能排除掉他们二人的嫌疑,不过除了他们二人,为父倒是觉得没有任何人敢来蹚这浑水了,此刻朝野上下皆是为父的人,谁人敢如此挑衅为父?为父觉得他们应当都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那……陛下的身子不可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逃了吧,当时的陛下身上可还受着伤呢,哪能那么容易便逃跑了。”
“所以……这件事情为父已派人去秘密查探了,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结果,为父会将那些阻挡为父之路的人……无论他是何人,一一都铲除掉。”
杨西洲的脸色也是越发的严肃起来。杨心柔看着杨西洲这幅样子,若有所思。“父亲,希望您能得偿所愿。”
许久,杨西洲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那一双犀利的眼神却是如何都挥洒不去,而杨西洲虽然嘴上说着排除了南宫九渊和她的嫌疑,可是仍旧是在怀疑他们。“哼,为父要做的事情,任他是天王老子,也阻挡不住为父的步伐,除非……他能有特殊的价值,为父尚且可以先留着他。”
杨西洲的神色让人越发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