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坐他的马车了。接着,南宫九渊便拿过钟白的手,揭去那淡蓝色的帕子,那鲜红色的受了伤的手掌立即露了出来。钟白将手抽了回来,这人现在是在做什么?可怜吗?施舍吗?“您这是做什么。”
南宫九渊从身后拿出药箱,依旧没有理会她。钟白最讨厌他这点,从不与别人解释他要做什么,而它要做什么的时候便直接做了,也从来都不征求别人的意见,最重要的一点,他从不说多余的话,不,就连是很必要的话他几乎都不怎么说。钟白完全搞不明白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昨日还生气的恨不得杀了她,而今日又好心的来帮助自己做什么?“你本事不小,连玧斓那孩子都被你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