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所思隔云端,奈何凡肉身。”
周小青复述了秦倚天转告的话。听后,林寒不由得笑了起来。“倚天,你这是有多无奈啊!”
林寒呢喃一声。的确,秦家龙婿竞婚,乃是大势所趋。她又怎么能改变,怎么能没有压力。“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
林寒望着江面,霸气的说了一句。“秦家龙婿竞婚是大势所趋,凡人难以撼动,可,秦王女你可知道,咱们家境主,是半人半神的林镇疆。”
“大夏国民众口中的林王爷,你只管等着,大婚那天,他必定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周小青望着林寒的背影,呢喃道。……秦家老爷子的小院内。秦刚摆弄着院内的花草。临近深秋,院内不少草木都是叶片泛黄。“不好好照料,这些长在温室中的草木,估计连寒冬都渡不过啊!”
秦刚望着院内的草木,开口道。“父亲,何必生出如此感叹,这次的龙婿竞婚过后。”
“我们秦家必定再上一个台阶,有冲击皇族的实力。”
听着秦刚的感叹,秦礼忍不住说道。“到时候,我们秦王族,也要成为秦皇族了。”
秦义笑了起来。“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要是晋升皇族那么容易,整个大夏国,也不会只有一手之数的家族,能够获得这种殊荣了。”
“这次龙婿竞婚,你们以为是大机遇,其实也暗藏杀机。”
“我们秦王族,想要从这次龙婿竞婚中,捞到好处,其他各大势力也是这么想的。”
秦刚在金陵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眼界自然要高于自己这些儿子的。对于秦家龙婿竞婚,也看的更加深远。“父亲多虑了。”
秦礼说道。“只希望,三哥一家,可不要在这几天的时间,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智补充了一句。这些日子,林寒的突然离开。可是对秦王族的声誉有所打击。一个废物赘婿抛弃秦家王女,这传出去极为难听。更重要是,今日因为秦倚天说错话。仲家和白家联手,来给他们秦王族难堪。“这周小青,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如此硬气的跟尚武堂,以及两大王族叫板。”
秦刚疑惑的开口。“父亲,听说这周小青,当年为了逃离仲家仲炎的穷追猛打,不愿做仲家的媳妇。”
“竟然独身一人,去到北境,入伍当兵,成为北境禁卫的一员。”
“她本人也是金陵城本地人士,这次北境动荡被镇压,她估计也算是衣锦还乡,来金陵市看亲人了。”
秦礼解释道。“她和倚天没有交情吧!为何会帮忙呢?”
秦刚问道。“好像是因为林寒的原因!”
“两人作为战友似乎认识,林寒当初来到金陵,帮了周家一家人。”
“那时,林寒在我们秦家试婚大典上,拿出的龙戒,应该跟周小青有关。”
秦礼说道。“跟龙戒有关,那就是说,这个周小青,和北境境主林镇疆能够扯得上关系了?”
秦刚目光闪动。现在,任何能够与林王爷扯上关系的事情。那都要谨慎对待。更何况,是象征着林镇疆荣耀的龙戒。“这人,在北境到底什么职位?”
秦刚问道。“这……还不知道,不过,我会去调查的。”
秦礼回道。“要是,能够通过这层关系,扯上林王爷的名号。”
“那我们秦王府的龙婿竞婚,声势将更加浩大。”
秦刚呢喃了一声。要是能够搭上林镇疆这条线。就算是林王爷本人不亲自到场。只是牵上关系。也能够让其他势力,对于秦王族的忌惮增加不少。“与虎谋皮,老王爷可要小心啊!”
安老提醒了一句。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的感受。想要牵上林镇疆这条线,无比的困难。而且,传言林王爷喜怒不形于色,脾性难以捉摸。到时候,要是玩火自焚,那对于秦王族就是更大的打击。“安老说的也是,你们先退去吧!好好准备这次的龙婿竞婚。”
秦刚朝着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秦礼等人离去。安老又是开口道:“老王爷,近段日子,金陵江对面的山峰,似乎已经被官方封锁,任何人不得渡江前往。”
“若是有违反,必将受到严惩。”
秦刚听到这话,目光亮了亮,也是开口道:“是啊!这次,不仅是我们秦王族得到了消息,连各大王族都被警告。”
“不知是大夏国哪方势力的私军,能有这么硬的关系,让官方发出封锁禁令。”
秦刚眯着眼感叹道。他打听到一些隐秘消息。金陵峰下,似乎人头攒动,有活动迹象。之所以封锁金陵江对岸的金陵峰。也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难不成是南境禁卫?”
安老猜测道。“很大可能!我秦王族这次龙婿竞婚声势浩大,金陵城属南境管辖。”
“这么大的事情,绝对不容许出错,南境总部驻禁卫镇守,也在情理之中。”
秦刚点头。驻扎的是南境禁卫,以防龙婿竞婚当天,发生动荡。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让我秦家十万私卫,这段日子,严正以待。”
“不出事还好,要是出事,必须雷霆镇压。”
秦刚对着安老说道。他秦刚最为自豪的,当然是利用秦家的影响力,以及海量的金钱。私下豢养了十万私人护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临近秦王族最大的盛事。这些私人卫队,也该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不过,十万私卫,依然不能带给秦刚百分之百的安全感。毕竟,这次,白家背后的尚武堂、仲家背后的古武家族、裴家背后的中州顶级豪门。再加上一些小势力。秦刚怕有些压不住。“安老,拿我信物,去中州借人。”
秦刚掏出一枚纯金令牌,正面刻有秦王族三个大字,背面则是刻着秦刚的名字。秦家源远流长,可不止秦刚这一脉。秦刚还有一位异性兄弟。在中州站稳了脚跟。“老王爷,借多少人!”
安老接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