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唇角勾起,果然,他没有赌错!由于大商的官员一直主张议和,萧镇北的一腔报国壮志根本就无处施展!被边缘化了年,他还是不甘于不战而降的!既然想站起来当英雄,那就好说了!他唇角勾起,目光有着凌驾于一切的力量,睥睨群臣,“尔等都听到了吧?”
翟明智蹙眉,“萧将军只是随口一说,难道我等就要相信?”
殷商目光森冷,“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尔等连与之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悲,难道有朝一日,匈奴要求尔等将大商的皇位拱手相让,尔等也愿意?”
“你们分明是陷父皇于险境!若真到了那一日,尔等这般贪生怕死之辈,定然不会抗争!你们可以投降献国,甚至可以将皇室交出去,以求荣华富贵,可父皇呢?他身为天子,何曾有退路?!”
“面对父皇和整个皇室的只有死路一条,和昏庸的骂名!!”
这一番话,殷商说的慷慨激昂!他的声音震彻屋瓦,穿破层云,经久回荡,激荡着商皇的心。太子说的没错!大商不能再一味的退让了!萧镇北也趁机跪了下来,“陛下,我泱泱大商,多少大好男儿,无一不愿报效朝廷!只要陛下一令下达,我等就算是战死沙场,也绝不会后退一步!望陛下守住尊严和底气啊!”
谭中贺也道,“臣附议!”
商皇双目中迸射出了无尽的火光,这一次,他不再退了!大商的万民也不退了!“好,就按太子说的做!”
他冷声道。殷商拱手道,“那就请父皇即刻下旨,终止和亲,停止割地赔款!”
“安福寿,拟旨!”
商皇大笔一挥,当即拟了圣旨。眼看着玉玺就要盖上,陆远道急的手心都在冒汗!“陛下,三思啊!若是大印盖上,就再也没有更改的余地了!若我朝战败,匈奴势必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
他嘶哑着声音喊道。商皇却面色冰冷的道,“朕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再糟糕也不会糟糕过被百官出卖,把朕交给敌国!”
百官满身冷汗,太子方才的话对商皇影响甚大啊!他们此时可不敢再站出来抗议了,只能跪下,“臣等不敢!”
大印已盖,一切皆已尘埃落定。殷商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几分,今日就能得到总裁老婆的吻了!这可是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爽歪歪了。不过,匈奴狼子野心,也该适当的威慑,光纸上谈兵,多少缺点魄力!“父皇,为让匈奴接受我朝的条件,请父皇派镇北大将军萧镇北率大军出征!”
他朗声道。商皇也正有此意,既然要硬气,就得做出样子来!殷鸿眉头紧皱,太子怕不是傻了吧?匈奴的大军有如神助,势不可挡,萧镇北去了,也只能让战火燃的更烈!“父皇,不可!若真如此,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啊……”他说道。陆远道的手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在前方领军的正是他的侄子陆泗阳!他与匈奴达成共识,不攻自破,大商割地赔款,钱财对半!若萧镇北真的去了……那他筹谋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侄子恐怕也会被兴师问罪……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商皇不要一意孤行。然,还未等商皇开口,殷商便站了出来,“七弟,大商此刻已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只要萧将军一去,匈奴根本不敢开战!”
他知道商皇也会有所顾忌,只有自己坚信,对方才能立场坚定。殷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怎么敢这么笃定?“皇兄可不要说笑啊!你的一字一句通通都会变成军令,直接影响到大商的存亡!”
“呵。”
殷商轻笑,“本太子可以用东宫之位做担保!若是匈奴胆敢继续攻击,本太子就让出东宫之位!”
满朝文武皆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是认真的?殷商面不改色,“七弟,你可敢与本太子打这个赌?”
殷鸿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匈奴大军势如破竹,怎么可能不敢进攻?这赌,殷商输定了!这太子之位,必定是他的!“好,我就与皇兄赌一赌!”
他厉声道。殷商笑道,“若七弟输了,又该如何?”
他会输?殷鸿眼底满是不屑,“若我输了,就任由太子处置!”
“口说无凭!当立字为证!”
殷商一脸玩味,“若是七弟输了,就跪下来给本太子穿靴,如何?”
“好!”
殷鸿想都不想的答应。二人当着商皇的面,立下了字据,满朝文武为证,悔改不得。殷鸿压低了声音,贴在殷商耳边道,“皇兄,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让出东宫之位的!”
陆远道也一脸志在必得,虽然匈奴不敢再打,但做做样子总可以!他只要给匈奴的将军传一封信,一切迎刃而解!殷商,这次是你自寻死路,就别怪老夫我不客气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奸笑。退朝后,殷商大步流星,直奔东宫,还愉悦的哼着小曲儿。平乐殿。萧平乐正和一女子闲话家常。“太子妃,我是真的不想嫁去匈奴,这天下间能帮的上我的也只有你了……”涟公主那双眸子雾气腾腾,好生可怜。萧平乐握住了她的手掌,认真的道,“涟儿,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陷入蛮族!”
“劳太子妃费心了……”涟公主梨花带雨,声音柔柔的。殷商早就听到二人的谈话,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萧平乐从小就与他有婚约,殷涟莫非是从小就听命接近萧平乐了?好大的一场局啊!哼!前几天还在勾引陷害他,现在来这里和他总裁老婆装姊妹情深?殷涟,既然你要玩,本太子就好好的陪你玩玩!殷商走近,“涟妹妹怎么来了?也不告诉皇兄,早让小厨房为你准备些美食!看看,都身为一国公主了,这小脸儿怎么脏兮兮的?”
他说着,就向着涟公主的脸颊摸去。殷涟心中咯噔一声,慌忙后退了一步,“皇兄,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注意言行。”
“哦。”
殷商悻悻的收回了手,旋即目光锐利的刺向了殷涟,“本太子差点忘了,不过,涟妹妹既然知道……那日为什么在本太子面前宽衣解带呢?”
咯噔!殷涟心中大呼不妙。而萧平乐也如殷商预料中的蹙了眉头,“涟儿,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