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看到安东尼,他明显暗淡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激动地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唔唔唔唔呜呜呜——”的声音,他的嘴巴也被包的明明白白。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亚伯兰刚想破口大骂是哪个不长眼地这么开门,一抬眼就看到满脸怒容的安东尼,立马双眼飙泪,“嗷呜——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在自己地盘上,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打自己的脸。“唔唔唔唔——”旁边的艾克特明显有很多的冤屈要讲,急的眼睛都红了。“......你来说。”
安东尼对着艾克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指着亚伯兰问道。还在给他换药的医生手肉眼可见的颤抖,不停地戳到亚伯兰的伤口,亚伯兰忍得龇牙咧嘴,声泪俱下地哭诉他们被那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华夏人打得有多惨,他们有多么的过分,送都送到医院了,还专门叮嘱医生不要给他们上麻药,硬治,只要死不了就行,医药费他们来出。“嗷——老大,你知道多疼吗?你看马修,他肚子被人破了个洞,这都不给上麻药啊,硬缝啊——呜呜呜——”“唔唔唔唔——”旁边的艾克特忍不住地点头应和——太疼了啊——“嘭——”床尾的柜子又碎了一个,安东尼咬牙切齿地问道,“他、们、人、在、哪、里?!”
缩在后头的奥利弗刚想要开口,一直在一旁哆哆嗦嗦上药的医生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哆哆嗦嗦地递给暴怒的安东尼,“他们......说要找他们的话,就到这里去......”安东尼接过纸条一看,表情凝住了。奥利弗两条细腿都要打颤了,这又是怎么了?奥利弗探头上前偷看,瞬间也凝住了。亚伯兰呆住了,完了,是不是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让老大为难了?呜呜呜,我有罪,我该死......“......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安东尼把纸条举起,突然问把纸条递给他的医生。亚伯兰忍着剧痛硬昂着脖子,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老大表情不对了,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一串华夏语!亚伯兰怒了!这他/妈究竟是哪个神人留的,给他们欧洲人留纸条,竟然用华夏语写!这特/么在侮辱谁?!啊?!侮辱谁?虽然近年全球推广华夏语,大部分人都会说华夏语,但是不代表他们认识啊!华夏语那么复杂,跟图画似的,谁特/么能认全!而且这个留纸条的神人,方方正正的华夏语我们都认不全,你竟然写的跟蝌蚪似的!是不是在侮辱我们!“滴滴滴——”亚伯兰气得血压飙升,旁边的监测仪都开始疯狂叫唤。已经快抖成筛子的医生哆嗦地回答,“不......知道......”凶残的狠人安东尼沉默了,憋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搜索引擎手写搜索,还分了大部分字给奥利弗还有跟在后面的手下。那个医生也被迫加入搜索大军。十分钟后,所有人凑出来一句话,“要找我们,就到艾司酒店!@#¥……%¥%”后面乱码都是司劲一时兴起的垃圾话,可怜这群老外还辛辛苦苦都查了一遍。“轰!”
安东尼愤怒了,一脚落地,地面以他为圆心呈现出放射性裂缝,甚至他脚下的那块直接碎成了粉,可见被戏弄的大佬内心是多么的爆裂!“妈/的,把他们全部转到高级病房!”
安东尼将那张纸条捏碎,愤怒地冲出病房。“唔唔唔唔——”艾克特又开始嚷嚷。“对!老大给我们报仇去了!”
亚伯兰听懂了艾克特的唔唔唔唔,神情激动地说,“不愧是我们老大,从来对我们不放弃!”
“唔唔唔唔——”“是!我也想哭了!嗷——好痛——”安东尼怒气冲冲大步往外走,随手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内,我要昨晚那几个人的具体个人资料。”
他一把拉开车门,刚坐进去,电话又再次响起,“安东尼大人,查不到那几人的资料,除了其中一个貌似是华夏的明星有一些资料,但也只是很简略,似乎重要信息都被刻意隐藏了,我这就将查找到的内容发给您。”
安东尼看着几乎全是查无此人的页面消息,陷入了沉思。他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