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原来各种冷冰的白先生的手,这么大、这么温暖啊?等一下,自己在想什么?坐进汽车,许宁儿的手心还留着白桦杨的温度,可是,她连疑惑地看着对方的勇气都没有。刚刚那样的自己,在白先生眼中算什么呢?矫情?卑贱?豪门公子不会了解她这种卑微的、小人物的痛苦吧?等一下,自己是不是又忽略了什么?许宁儿急忙担心地说道:“白先生,刚刚好像听你说,我不能去上班?我不去上班怎么行?昨天下午已经请了一次假,今天还请?很快就会被炒掉的。”
面对许宁儿的担心,白桦杨只冷冷地抛来一句,“谁是你老板?”
然后便开始打电话,听起来对方是白经理,理由是他派许宁儿去做市场调查了,明天才能上班。许宁儿听着有些玄幻,这是什么理由啊?明天白姐一问,自己拿什么交差?这明显不是去做市场调查呀!您这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呢?只是,许宁儿也只能暗自叫苦,却连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忤逆白先生,可比忤逆老板的情节严重多了,她又不傻。可是,白桦杨接下来的电话,竟然是打给律师的,原来他刚刚在医院里所说的话,并不是为了吓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