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答对了，不过妈咪也不是讨厌朱叔叔。”
淡淡一笑，孩子们还不能理解大人之间的事情，曲婉心也就没有太多解释，“朱叔叔是个好人，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虽然曲婉心这么说了，但是两个孩子还是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他们两人的心中都有疑惑。国内。最后一次会议召开，现阶段所有项目的决议就到此为止。沈莫谦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会议室，难得的思绪放空，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一条短信突然发了过来。是一张照片。照片中，在林荫道上，曲婉心和朱恒晟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对视着，路上行人车辆都稀少，越发显得这一幕宛如发生在童话世界里一般。他握紧了手机，正巧杨宁低头翻看着文件走进来，他把自己的手机丢到他面前，杨宁及时接住，随即不解地看向他，“这是曲小姐和朱恒晟的照片？”
“是不是你派人调查的？”
他从未下达过跟踪曲婉心的命令，他目前惟一能想到的就是杨宁瞒着自己去做。“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沈总请相信我，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杨宁见沈莫谦怀疑自己，赶紧解释，“现在你跟曲小姐之间的恩怨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不管是叶瑾瑜李玉，还是莫女士……从现实角度出发，即便我真的背着你悄悄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会亲自拿给你，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对上杨宁认真的眼神，沈莫谦意识到是自己错怪了他。数日以来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他在自己的眉心按了按，略带着些歉疚地道：“抱歉，是我太过紧张。”
“自从我从你手中接过这份权力开始，我就很明白，我的存在是为你服务的。”
眼神坚定地看向他，杨宁见四下无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为你订好了今晚飞往巴黎的机票，公司的事情暂且可以告一段落，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安排人送你到机场。”
“好。”
现在沈莫谦的状态的确需要好好修养一番，他按住了杨宁的手，没有再推辞。“他是学考古的，但是我也注意到他并非是一个纯粹的考古学者，更像是为了什么所以才选择了考古。”
等沈莫谦在飞机上醒过来的时候，杨宁那边已经将朱恒晟个人履历中的疑点摘选出来，跟他做着视频会议：“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资产，他对投资似乎更感兴趣，甚至买进了不少沈氏集团的股票，算得上是散户中的大户。”
“你的意思是，他对数学、经济反而更感兴趣？”
沈莫谦从疲困中清醒过来，他找空乘要了一杯咖啡，整个人的精神都提了起来：“还有呢？”
“他的学业是在小学和初中交接的那一年发生变化，这一年他去国外进行了为期一年的交换生学习，也就是从此，他和他弟弟朱恒邕的人生走向了两条路。”
杨宁说完之后觉得自己提出质疑的这一点有些站不住脚，因而很快就略过了，“朱恒邕也并非是纨绔子弟，据我对他周围的人调查得知，他初中、高中在学业上也算得上是勤勤恳恳，但是始终比不上哥哥朱恒晟，按理说，一母同胞的兄弟不该有这么大的智力差距才是。”
“你分析的这些是不是太锱铢必较。”
沈莫谦一开始调查朱恒晟的初衷不过是弄明白，他对自己会不会产生威胁，而不是分析这个人的成长经历，他蹙眉，“在你的分析下，任何一个人的成长都会成为阴谋论。抓要紧地说。”
“最要紧的应该就是这次的出国学习一事。”
杨宁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他继续往下道：“这次出国交流的机会，是朱恒晟主动向学校申请提出的，原本学校定的是另外一个老师，因为朱恒晟的横插一脚，这才——”说到这，杨宁觉得朱恒晟对曲婉心应该是有什么心思，但是这话他不敢往实处说，“我觉得朱恒晟也许把曲小姐当成一个适婚对象。至于情爱，不见得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