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云伸手搂住了萧易然的脖子,借机靠在了萧易然的怀里,低语道:“真好,我有事的时候你都会帮我,不像萧明睿,他就没有帮过季诗筠。你对我真好。”
“傻瓜,你不知道你是我最爱的人吗?不行,你这么不长记性我得罚你。”
萧易然将安慕云搂紧,凑过去吻了吻安慕云的小脸和小嘴。安慕云是羞得耳尖都红红的,萧易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容更深了。他发现安慕云是真的越发可爱了,他这一颗心是全放在她身上了。本来安慕云还以为萧易然还会做出什么折腾她的事情,萧易然如今这么温柔地看着她,她一时之间感觉有点不现实。萧易然就是个流氓,居然会在这个好时机停了手。安慕云转过头去看看萧易然,萧易然当即偷了个香,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安慕云是气不过拿起萧易然的手,她都塞到嘴里了,却还是舍不得下牙咬萧易然。这下子,萧易然心里就更甜了。他拿手指轻轻划了划安慕云的小脸,温柔道:“你还真是调皮,小猫吗?还学会咬为夫的手了?下一次再这么调皮得惩罚了。”
“对我真严厉,你以前对别的姑娘也这么严厉的吗?”
安慕云不服气地撅起来嘴,骄傲地扬起了她的小脑袋,萧易然在旁边看得都快走神了。萧易然双手搂紧了怀里的安慕云,他轻轻地蹭了蹭安慕云的颈间,笑道:“我以前不就只是追的你而已吗?我又没有追过别人。再说了,我对下面的人严厉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你知道的,我管的人多,总不能每个都讲道理的。不过,对着你我不打算讲道理。”
“那你对着我不讲道理你要讲什么?”
安慕云嘴角多了一丝微笑,她努力地克制着,却还是流露出了喜悦之情。面对萧易然的时候,安慕云总会变得心情开朗。她是发觉她越发不能抵抗萧易然的甜言蜜语,她是不打算抵抗了。有萧易然这段姻缘,也算是天赐的幸福。萧易然伸手戳了戳安慕云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和你不讲道理,我和你讲我爱你。”
这一波情话是羞得安慕云睁不开眼,她拿手捂着小脸,耳尖却是红红的。萧易然看着萧易然这个鸵鸟的样子,他是忍不住发笑了。萧易然总会变着法子去逗安慕云,他喜欢看安慕云害羞的表情。安慕云的确是每一次都抵抗不住,他知道安慕云肯定很喜欢,不然就不会偷偷地傻笑了。就在此事,安慕云是听到了外头有敲门的声音。安慕云立刻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严肃地去开了门。她脸上完全没有方才的娇羞,甚至连耳尖的羞红都不再明显了。安慕云并没有将外面的人迎进来,她就跟那人聊了几句,她就直接关上门了。萧易然也猜到是绣庄的事情,如今时候不早了,萧易然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见状,安慕云却是拉住萧易然的手,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毛:“不和我一起走吗?你可在我这待了很久了。正好我今日想去喝酒,你放心得了我一个人吗?”
“我这不是怕妨碍你吗?你既然想留我,我不走就是了。”
萧易然伸手摸了摸安慕云的细腰,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安慕云能感觉得到萧易然眼神都带着笑。萧易然是在一旁看书,安慕云则是在处理账本。萧易然忽然感觉这画面似曾相识,之前安慕云在宫里养伤的时候,两个人也有同样的场景。一直到天彻底黑了,安慕云才忙完她的事情。她伸了伸懒腰,收好了账本就拉着萧易然去喝酒了,两个人别提有多高兴了。侯府却没有这么安宁,忠勇侯不知从何得知了叶寒书刺杀安慕云失败的内幕,他把叶寒书找来,怪罪叶寒书不够果断放走了安慕云。叶寒书脸上多了几分尴尬,解释道:“侯爷,我之所以没有杀安慕云是因为我的恩人也在那。她要求我当即还恩,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放安慕云走。”
“就你借口多,养你也是白吃饭的!还不如把你杀了算了!”
忠勇侯气得直跳脚,拿出剑指着叶寒书。叶寒书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是视死如归地跪在原地。季诗筠是被忠勇侯的行为杀了一跳,如今流言已然不在针对她了,她觉得这一切都算是结束了。若是忠勇侯真把叶寒书杀了,季诗筠担心她往后连个肉盾都没有。这个节骨眼上,季诗筠绝对不会允许叶寒书死的,即便是忠勇侯动手也不行。季诗筠走到了叶寒书前面,她把剑夹在了她的脖子上。忠勇侯是吓了一跳,季诗筠之前就没做过这种事情,忠勇侯是急了,怒斥道:“诗筠你是疯了吗?你这会儿为了这个男人跟我以死相逼?他值得你这么做吗?你不要为了一个外人犯傻。”
此话一出,季诗筠冷笑了一声,握住了忠勇侯拿着剑的手,轻描淡写道:“他是外人吗?他为了我三番五次地冒险,在你心里他是外人?我告诉你,你如果不介意绝后,你大可以把他杀死,我就看你去到地下怎么跟季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你这个孩子真的是疯了,跟叶寒书一起滚下去好好反省一下!”
忠勇侯的脸上多了几分愤怒,他最后还是摔了剑,扭头就走了。方才叶寒书是吓坏了,他是真怕剑划伤了季诗筠。毕竟刀剑无眼,忠勇侯又在气头上,要真不小心伤了季诗筠,他得心疼坏了。忠勇侯方才完全是出于本性,季诗筠却是清醒得很。她扶着叶寒书回去,她还安慰了叶寒书几句:“寒书,你不要跟我爹生气,他就是脑子堵了,他不清醒,我可不会让他犯傻。”
叶寒书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说话。他的确能感觉得到忠勇侯是个暴戾之人。季诗筠却不一样,季诗筠总是会为他着想,他还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