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么引狼入室,明显就是在那自己的生命安全做赌注,可是自己有迫切地想知道这件答案的真实性,我宁愿明明白白地接受风险,也不愿意稀里糊涂在恐惧中接受苟活。我看着段墨阳一步步走过来,心里不用提多么害怕了,但是面子上还是那么开心的样子,像是一个不知道忧愁的少女。段墨阳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松了一口气,看上去一脸平常的样子。他远远地走到我跟前,就不在前进了,站在那里和我说:“怎么了?”
我高兴的把手举起来给他看,又转了一个圈让他看我的变化,看他那么愣愣地站在原地之后有些不满的提醒道:“真是的,什么都不懂,宝宝是想让你看到,我抹了药之后身体好了好很多。”
“真的吗!”
段墨阳眼睛一亮,上前就要查看我的情况,我现在正站在门边上,距离它恐惧的我的房间只有那么小小的距离,就这么近的距离他伸出手来刚刚碰触到我,整个人就有了不舒服的反应,随即整个人的脸色在逐渐变得苍白起来。我看他眼神中惊喜的神色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受,一种隐忍,我心里就有一点愉快,想到自己的猜想可能一大半都是正确的。很快我看着段墨阳的脸色有点苍白,有点拒绝的意思,我昂着头,有点不满地问他:“你现在很忙吗?为什么都不陪我?”
段墨阳现在整个人状态非常糟糕,能感觉到我在这里克制着他,让他整个人都不迅速地反映过来,只听他断断续续地说:“不是很忙,但是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假装不懂事,非常不讲道理的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段墨阳身上,嘟着嘴说道:“真是的,宝宝要你陪着宝宝,宝宝的后背还没有抹药呢好难受啊,快来好不好?”
我这一招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美人计了,后背上没抹药,让你进来帮个忙,正常的男生都都会知道这什么意思,也不会有人愿意主动放弃这个好机会的,但是段墨阳必须就放弃了,因为自己拿着那一把木梳子靠他这么近,可以看出来他已经收到了木梳的影响,距离越近影响越大,怕是现在段墨阳的身体里早就翻江倒海七荤八素了。我想到这里有点得意,感受段墨阳有点挣扎的把我推开,然后和我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说了什么,随后就踉踉跄跄地跑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大门紧闭一言不发。我有点得瑟自己的成果,既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又能好好的给这个欺负自己的人一点颜色看看,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真的太好了。可是我一个人也没有幸福多长时间,很快一些顾虑就暴露在我的心里,如果段墨阳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会不会也开始动手试探自己,会不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这些问题时必须考虑的,毕竟说兵不厌诈,既然两个人已经开始对峙博弈,那就要考虑到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我后来的时间依然是躲在房间里,细心的思考整件事情的别的线索,或者担惊受怕什么时候段墨阳会冲进来,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紧张,但是很长一段时间段墨阳都没有进来,我因为缺乏对时间的判断,所以不知道这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但是直到入夜之后,段墨阳才摇摇晃晃的跨进我的房间。我进来就见他四处摇摇晃晃地走着,像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雷达,来探测一下房间里有没有存在什么东西的。看来他也发现了这个房间里抑制他的东西很有可能已经被我发现了,甚至说是已经很好地利用起来了,所以好好的进来检查一下。但是我怎么可能那么傻,是坐以待毙的接受检查呢。我早就把梳子藏到了一个特别隐蔽的地方,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进来晃悠晃悠就可以找到的。同时为了缩短他在里面逗留的时间,尽量减少暴露的风险,我还故作风骚的把他叫到我身边来,我用双手勾住段墨阳的脖子,想一下子把他带进我的怀抱里。我就这样用力了几次,段墨阳一直不为所动的,那样清高的样子简直就是坐怀不乱的人,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这个人没有正人君子那么简单,真正相爱的人才可以结婚的话,那配偶如果有这样的邀请的话,再怎么严肃的人都会难免放松一下,这样的表现明显就不符合我们是夫妻这样的关系的设定。我心里虽然冷笑,对这个人觉得厌恶,但是面子上还是那样乖巧的小女生的样子,嘟着嘴嘴不开心的说:“宝宝要你陪着宝宝,宝宝不开心吗。我们多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话了。”
段墨阳听了我说的话,皱褶眉头思考了一会,邪邪的笑着看着我,说到:“那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来我的房间呢,我们一起好好说话。”
我这个时候有一点皱眉头,因为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就没有梳子的庇护了,这等于把我暴露在风险之中,我心里了当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了,但是怎么能拒绝的特别有道理呢。一点不动声色地保证了自己的安全。我正思考着这个问题,段墨阳就已经开始动手了,可以感受到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但是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我被这样坚决狂野的信念吓到,心里更加慌乱,优点和害怕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引火上身,还好自己反应比较快,马上说到:“等一下,宝宝还有事情。”
段墨阳无论如何也不好用强的,因为现在他也很虚弱,在这里可以说是摇摇晃晃的了,如果不和我好好相处的话,我一下子用什么力量他也是招架不住的,只能继续苍白着脸,好好听我说话。我乖乖的坐在那里,嘴角上挂着一点笑意,说到:“宝宝还有重要的事情呢,你先处理了宝宝的事情再忙。”
我在段墨阳急躁的眼神中一点点退去自己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段墨阳进来给自己换的衣服,我现在穿的衣服和段墨阳的款式差不多,还是那种长袍,只不过我的是浅浅的粉色,和他比起来还好看一点,退掉以后里面就是一个肚兜,小小的不用说多么可爱了。我轻轻的抬起屁股,委屈地把后背露出来,那里是一大片光洁的后背,虽然现在不是天亮,不能好好的看看皮肤是怎样的晶莹剔透,但是借着淡淡的月光效果肯定也不差,就这样诱惑着段墨阳,说到:“你看宝宝的后背还没有抹药呢,不能出门,快帮帮我。”
其实抹药什么的都是浮云,自己这一招无非就是缓兵之计,不要让段墨阳这么快就带走自己,让自己脱离了保护,也再次试探一下,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是有没有感情的。我能感受到段墨阳整个人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整个人有点颤抖,呼吸都不太均匀的样子坚持了好长时间,最终没有忍住,一下子从小木盒子里抓出来一大把药,还没来得及好好给我按摩吸收,就直接刷在了我的背上,这么粗暴地上药方式可不是他这个字序绅士的人可以干的出来的。我有点委屈的看着他,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抱歉就离开了,房门都没来得及关,看来今天的事情对他影响很大,只要自己控制了木梳就可以安全的离开。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我稍微放下心来,我把木梳放进自己的怀里,决定从此与他寸步不离,这样心里又多了一点安全感,觉得自己今天的收获很多,也就没有别的要求,懒洋洋地躺在了床上,开始准备进入梦乡。我在睡觉之前有反醒了一次我的计划,开始怀疑我做的究竟是对是错,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虽然用很多个方面验证了我的猜想不全是错的,但是也可能有别的解释,是我没有想到的,如果我就这样一意孤行地采取措施,很有可能会伤害到对我好的人,然后自己后悔也来不及的。想到这里我就不能安心地入睡,一定要在考虑考虑有没有别的情况存在之后才能安安心心的睡觉。这时候我的心里早就有点退堂鼓的感觉了,如果一个人要害我为什么还要让我不受到潮气的影响呢,让我在潮气重难受得浑身难耐不好吗,这样不就可以更加牢固的控制住我了吗。这么想来还有一种段墨阳真的是再好好帮助我的感觉,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温良如玉的少年了,感情变了也就不想再富裕这段感情信任了,所以只好摇摇头,承认了关系疏远这个事实。我在脑海里开始思索未来两天的计划走势,这是一件很费脑筋的事情,如果段墨阳再来会怎么办,会不会直接用暴力然后让我顺从呢,如果我的梳子被发现了,我们进入敌对状态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呢,那些一直大门紧闭的房间里究竟住着什么,会不会给我带来危险呢。这么多问题一下子涌上来,让我根本来不及好好思考,一阵烦躁和恐惧的感觉袭上心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多想好好睡一觉,永远在这安逸之中度过,可是现在自己独当一面,彻底和安逸说再见的时候谁又是那么的难以接受。想到这里不禁很怀念,虽然自己的记忆却少了那么多,但是还是有一种感觉淡淡的留存在心里,那是关于安逸,关于备受保护,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