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匈奴人当时没有完全的学去大汉的方式,所以对玉带之制作不够完整,抑或者是因为他们当地玉的产量不足,所以减半。第二种可能,就是原本玉片应该是足够的,但后来因为保存不善,所以就剩下这么多了。覃飞全程没有使用透视眼,这一切都是他的才学和知识阅历构成的。楠听得出神听得出神,而此刻就看他们背后走来一个老太太满头银发,身材消瘦,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面貌非常好,还有就是老太太的衣着不错。非常考究,气质也好。“这生说得一点一点都不错,您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但正确确定了器物的年代和当时所使用的等级,并且也将‘残缺’的描述得清清得清清楚楚,看来先生绝不是简单的爱好者。”
“要不然您是专业做这个的?”
覃飞乐了,他还没等说话可白沐楠呵呵地迎上迎上去了,看她那样子好像和老太太很是亲昵。“樊奶奶,您怎么来了,我还打算等这边忙完了去找您呢。”
樊奶奶对她也很亲近直接抱在了她一下:“小白,不是奶奶说你,早就告诉你了,只要到这边来就先到奶奶家里去坐坐。”
“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我去!这三个字可是给覃飞弄得有点好奇了,莫非他们还是亲戚?不过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同时他的麻烦也来了。就看樊奶奶拉着白沐楠秘秘地看着地看着覃飞:“这小伙子是你的对象吗?”
“好厉害的人!”
“奶奶。”
白沐楠赶紧撒了个娇:“才不是呢,他是我的朋友,叫覃飞。”
“渝城山堂集团董事长,玉集团双行董事会总裁。”
山堂集团、玉集团,早就是明传在外了。此刻樊奶奶一听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点不好,但作为老人她倒是也不尴尬。“原来是覃董,我听说过您,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说这话,她开始了自我介绍。原来她叫樊依纯,是白沐楠爷爷的一任夫人,之所以后来分开了,那就是历史原因了,没必要再提。但是有一点,白沐楠的爷爷对她很好,他们还是一家人。只不过是多少年都没见过面了。对于这些,覃飞知道了,也就是了,没有深究的必要,只要解开他的疑惑就成。然后白沐楠还说,其实樊依纯,也是这里的老板,还有那家宾馆也是她开的。覃飞这就不由带着点肃然起敬的意思了,这位老人家还真是有本事。白沐楠很得意的道:“那是当然的,樊奶奶特厉害,你知道不,现在这个村里的经济其实都是她在带动呢。”
“脱贫致富,奶奶还得过奖章呢!”
这些就更让覃飞尊重了。樊依纯淡淡地笑着,说这也是白沐楠爷爷的心愿,她这辈子没有缘分给他生孩子,也没有缘分去照顾他的孩子,所以就只能帮着他完成一些心愿。就当做是这一对不能在一起的夫妻之间的爱吧。覃飞深吸口气这个故事不但令人沉思,也令人感动。但是很快樊奶奶也觉得现场气氛有些低落了,马上笑了笑。“小白,你需要的药材都准备好了吗?”
“还好,有几样没到手的。”
“没关系,奶奶帮你找,这次你能在这呆一段时间了吧?”
白沐楠重重点头“我还要找那些炮制器皿,还有覃飞,他也打算在当地走走看,有没有什么他喜欢的老物件;奶奶我看这张画就不错。”
樊依纯愣了一下,笑得合不拢嘴。“行,小白那你说了,奶奶也大方,这张画送给他了,就当是我做长辈的感谢覃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