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话,这些话虽然听着新奇,可是并不反感。相反,这好像是李佑仪心中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只是自己一直不敢开口,让林羽菱说出来了。那两个食客被她说得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反驳,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飘来,“是她自己不守妇道,林老板作为掌柜的,怎么还在这里徇私舞弊,强词夺理?”
看来众人是把李佑仪当成了酒楼的小丫養。林韶华冷笑一声,“那我问你,她可有和有妇之夫有染?”
阴阳怪气的食客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她可有衣不蔽体的罪过?”
“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她不守妇道?!”
面对林韶华的据理力争,那食客也不敢说话了,只能低下头。然而角落里又传出了一个声音,“嗨呀,即便如此,她一个姑娘家的也应该注意自己的名声,被人轻薄了还大肆宣传,成何体统?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这也正是李佑仪所担心的。从小到大,她生活的环境一直教导她,女人的名声比命重要,为了贞节牌坊可以丢掉性命,所以刚才被那个食客动手以后,她才不敢说。因为这个声音,酒楼里的人看李佑仪的眼神又变了。林韶华可不吃他们这套,冷笑着问,“那我也问你,你可是她父亲?”
“不是。”
“是她长兄?”
“也不是。”
“是她儿子?”
那食客恼羞成怒,“嘿,你什么意思?故意拿老子取乐?”
“既然你不是她家人,那你在这里操心这些作甚?有空还是管管你家里那婆娘,别让她天天给你带男人回家!”
林韶华轻蔑地白了那人一眼,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