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来,她可不想守柳才出来就受到什么过度的惊吓。“受欺负的是姐姐,我怎么能不激动!”
子宴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只能撒在稳当的面前。“姐姐认识的就不算欺负,再说姐姐是谁怎么会让你随便欺负,说不定他是九月的父亲!”
稳当说完自己就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住,看着眼前的子宴和守柳轻声道:“不会真的是吧!”
这个机率在稳当看来比她知道守柳是妖怪的时候还要劲爆。子宴嘴唇蠕动一番却未说出任何一个字,转身离去。“还真是呀!”
稳当看着子宴离去的背影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九月有父亲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呀。”
守柳反而兴奋起来:“以后我们这里更热闹了。”
“可是小哥哥看起来很不高兴呀?”
稳当猜不透子宴现在在想些什么。“还恨我嘛?”
灼言松开我,期待着我的答案。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但那个答案却在我心底悄悄发生着变化,就在他让我和九月相聚的那一刻时,对于他我已经无所谓恨或不恨了。“你先放开我?”
如果这样一直圈在他的怀中,恐怕我会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对于九月和囚禁我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但是他和玉若雪的关系却一直都像我心里的毒瘤,几百年过去了不仅没有拔掉反而越来越膨胀。我从未开口问他的身世以及他和玉若雪的关系,他就从未开口向我解释过,这让我如何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先回答我?”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放开我?”
面对灼言,我还是小心为好。“那要看你回答的让我满不满意!”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哪里是需要我的回答。“你现在离开我就不恨了。”
“我说过要不你跟我走,要不我跟你走,你自己选?”
“我只要九月!”
他居然跟我耍无赖,我也不在和他周旋表明自己的立场。“原来我们的孩子名字叫九月!虽然难听但是既然是你起的那我也勉强接受!”
这个灼言明显就是故意在转移话题。“连九月都不认你这父亲,我还恨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你刚才吓到守柳了。”
我还担心着守柳,拿开灼言禁锢我的胳膊,逃离他的范围。早知道这么容易,刚才就不用和他那么多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