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儿咬牙说道:“追簧枪,青龙丝,青龙堂的人也会做偷袭的事吗?”
“无所谓了,这次出来违背了堂主和先生的命令,回去了堂主一定会将我逐出青龙堂的。”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一棵大树的树枝上传来。话说完之后,那短枪上传来的力道更加剧烈,林念儿只得一手死死抓着身旁的树干,然后短枪被抽出,与那人手中的三尺短棍合为一柄六尺长枪,那声音从树又传来说“剑阁大小姐,确实是还没有杀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一次,只有一次。”
林念儿心里默念道,同时躲到树干之后,强打起精神,开口问道:“你认识我?”
“你的剑还是挺好认的头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啊,这样的诗句的总是让人容易记得,不是吗?”
说罢,那人的脸上竟有一丝怀念的神色,同时那人从树上跃下,向林念儿那边走去。
“是啊,确实是非常容易让人记得,小时候父亲让我去剑山取剑,有近百柄剑冲我来,我却只看上了父亲腰间正欲飞出的月明露白。”正说着,林念儿走出树干的遮避,手中短剑寒光一闪,如夜间倒映在水中的残月一般,直刺那人咽喉。
那人正单手持枪,将手往前一伸,举起枪尖点在剑尖之上,使剑尖滑向一边,然后空出的手伸出两指夹住短剑,说道:“你入江湖才几年,跟我玩这个?”林念儿没有答话,松开短剑往地上一滚 在她身后月明一剑直冲那人而去,明明剑穿胸而过,插入地面。 林念儿却连把剑从地面上拔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地上,想不明白,那人到底从小是吃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的血液是红绿掺半的 顾玉正与白虎堂众人打得难解难分,王柯到用轻功到顾玉跟前,道:“你们堂主都快死了,你们还在这干什么,救晚了要是真没命了你们回去估计也得陪葬”有靠近城门的白虎堂弟子回头一看,果然见严风躺在地上,带些惧怕的看了王柯一眼,招呼同门离开了。 顾玉还欲向前追去,王柯将他拦下,顾玉举刀要攻,王柯冲他大喝一声:“你小子好好看我是谁,还敢对我出手。”
顾玉听到了这话,突然站立,就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低头说道:“师父。”
王柯嗯了一声,伸出一指点在顾玉眉心,喝到“回神!”
顾玉浑身一颤,嘴角溢出鲜血,向后倒去,王柯一把将他扶住,喃喃道:“筋脉已负荷到这种地步了吗,这修练速度可真是让人惊异。”
然后他将顾提起,走到树林后,给林念儿的伤口十分随意的散了些药粉后,又将林念儿提起,带着二人向南走去,走了许久,将二人扔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手在空中一转,树林中的月明露白也冲谷底而去。
做完这些之后,王柯伸了个懒腰,又原路向启安城走去,刚刚走出树林,王柯看到一辆马车激驰而来,他微微一笑,趁马车走到跟前之时,一下便跃到马车车夫跟前,王柯正欲进入马车,有一掌从马车内击出,王柯以掌回应,同那人分平分秋色,王柯未等那人再出招就钻入车内,说到:“如今天色可不早了,公子马车行这么快,怕是有急事,正好,在下也是无比紧急,不如搭在下一程,如何?”那公子身旁的老人正欲出招,公子却是摆了摆手,开口说道:“鄙人确实是有非常紧急的事 不过不知公子欲住何处,不知是否同路啊?”
王柯嘿嘿一笑,开口又说道:“我刚才夜观天象,忽有所感,算了一卦,算到我是公子您的贵人,既然如此,自然是公子去哪儿我去哪儿了。”
“有趣,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的,那就请公子与我同行吧,我路上也多个伴,你说呢,老何?”
那个公子手中折扇手轻拍,转头问向身旁的老奴。
“依我看,少爷,我看这人怕不是个江湖骗子,如今明明夕日刚落,他如何夜观天象,我们这次出行没有厂……家丁跟随,还是小心为上。”老奴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王柯身上,浑身的汗毛,都处于一种警戒的状态。
“无妨,天妨,这小兄弟如此有趣,正好陪我解闷,就这么定了吧。”然后这公子忽然向王柯一抱拳,“在下伊干,不知阁下……。”
“王柯,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 斩天谷下,有三间茅屋与几间石室,在其中一间石室内,有两位看起刚刚及冠的男子正在对弈,忽然一人站起身对对面那人说道:“时间到了,我们的小师弟来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来到外边,猛挥衣袖带起几阵狂风向上而去。 顾玉正在空中迷迷糊糊睁开眼,四下一看,发白的脸顿时更加难看,心里想道:“难道我还没有名扬江湖,还有未李莫正明,还没有成亲,甚至连女孩子的嘴都没亲过,就要死了吗。”
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突然觉得向上飞了一段又接着才落下,原来是有狂风在从下面升起,几次起落,他和林念儿就落到地上,他站起身,看到了两个人负手而立,其中一人大声开口道:“小师弟,你好,我叫吴冉是你的五师兄。”
然后便他就被身旁那人踢了一脚:“小师弟,你可别听他胡说,我才是你五师兄,我叫赵函,他是老六,不过嘴硬的很,一直不承认。”
顾玉的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他看向躺在地上的林念儿,想道:“靠,她要是死了,我岂不是摊上大事了,被四圣堂追杀就够惨了,以后还要凌云剑阁给追杀。”
顾玉又看向对面的二人,问道:“不知位尊姓大名,现在我朋友的情况能有些麻烦,还劳烦二位帮我请一位大夫来,若我朋友得救,她必有重谢……”“
谢”字刚出口。一柄剑从天上掉下,剑柄向下直接砸在他身后地上,崩起一个石块,直接把他砸晕了过去。 看着倒地的顾玉,赵涵开口道:“咱们的小师弟,脑子是不是太好。”“怎么可能,我他要么是个聋子,要么是大智若愚,师父怎么会收个傻子为徒呢?”
“放屁,你见过聋子会说话的?,你见过大智还是愚成这样的,都二百多岁了能不能长点的脑子。”
吴冉敢怒不敢言,只好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认错了。”
“有可能,不,绝对是我们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