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了那样重的鞭刑,再来又是闹了人家花粉过敏。我真是想不通,郑夫人稳坐后宫,执掌大权这么多年,连高美人都不这么防,偏偏要去防一个小地方的公主。”
“你想必还不知道那个很多年前的传闻吧。”
池公主悄悄对我说,“那也是本公主小的时候听乳母们说的,其实郑夫人本姓芈,不姓郑。”
“芈?!”
我惊讶地与她对望,“那她岂不是……”“虞凉思。”
身后是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夹杂着小别后相见的欣喜与期望,更有那人独特的傲然口吻。我应声回头,胡亥安静地立在远处的一株黄灿灿的银杏树下,裹着一身墨色斗篷,像是沉寂的夜色。那一刻喜悦让我忘记了所有,我的脚不再听使唤,以琼瑶式的浮夸姿势,奔跑着朝他而去。他难得有一次不嫌弃我,老实地张开双臂,等待我自己扑进去。当我切实地贴在他胸口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胡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