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干的大事。”
“好!”
应无天鼓了两掌,对李淑芬频频点头表示肯定,连带看遥弦也更顺眼了,“有这么一位杀伐果断的母亲,其女一定不一般!好!”
遥弦瞅着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个老欠儿登不是对她娘有意思吧!疯了,都特么疯了!她是希望李淑芬能找个好老头儿再续幸福,可前提得是好老头儿啊,应无天这个老欠儿登可不行!别一不小心把李淑芬卷进未来的战火里!这时胥木也发现这边的情况,朝这边奔了过来,看到了李淑芬,胥木又找到了攻击遥弦的点,“掌门,您有所不知,这位新来的李膳房是遥弦的母亲,遥弦当上实习长老的第一天就挤走了百折,把她母亲塞了进来,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应无天没立即回应,眉头却隐隐皱起,“百折怎么混到食堂里了?”
胥木看应无天终于注意到百折了,他四下找了找,并未发现百折的身影,不知道这货又去哪偷懒了!胥木:“掌门,之前百折是犯了一些小错误,但他也很有担当,勇于承认错误并决心改正,为此除去长老之位,来到食堂从事基层服务,以此来赎罪,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能屈能伸,敢作敢当的长老了。”
怎么还夸起来了?遥弦眼睛一眯,胥木老头想借掌门之手捞出百折啊,这能行?遥弦能忍?李淑芬能忍?李淑芬拿起勺子朝胥木的方向磕了三下,“这位长老,您话里也说了,百折是因为铸成大错才被除名长老之位,并且还念在他过去有苦劳的份儿上,才未逐出宗门,下放到食堂,怎么到您嘴里,这也值得被称赞?”
“我与掌门说话,岂容你一个妇人置喙!”
道理上讲不过别人,胥木就用官威压人,可遥弦和李淑芬才不吃这一套,当着掌门和众人的面,遥弦再次将百折和遥光的前尘过往细数一遍,应无天听的都沉默了。“胥木,遥弦说的可有错?”
应无天问。“...是没错,可是...”“不用可是了,”应无天冷眉鹰目,气势外放,“百折的事,以后无须再提,如果一个人仗着为宗门付出多年就可以肆意妄为,又如何用规矩约束宗门弟子?你说呢,胥木!”
在掌门的强势威压下,本就不占理的胥木也无话可说,“掌门说的是。”
胥木俯身回应,但是,既然救不出百折,遥弦的事总得给个结果吧!他必须要逼着掌门对遥弦作出惩罚!恰好这时,李淑芬忽然拉起应无天的手,应无天的大脑短暂空白,“掌门,我闺女自担任实习长老以来,那可是成绩斐然......”在李淑芬言简意赅的描述下,将遥弦今日以来的工作成功锦上添花地描述了一番,外加遥弦本来就接地气,颇受宗门弟子的欢迎,周围的弟子也纷纷出言夸赞遥弦。“说真的,我若是您呀,就早日让遥弦成为正式长老,为咱宗门的发展做出更多的贡献!”
李淑芬最后这一句颇为点题,明晃晃地替遥弦邀功来了!胥木在一旁听的牙痒痒,管你吹的天花乱坠,他今日势必要给遥弦几分颜色!胥木走到应无天面前躬身一拜,像老臣谏言般生死横陈,“掌门,您不要忘了,宗门之内,规矩为大!您之前明明说好,要给遥弦以处置的!掌门可别忘了!”
应无天放下餐盘,摸了摸早就饿扁的肚子,“好,那本掌门今日,就好生处置一下遥弦!”
应无天走到遥弦跟前,伸手拍上遥弦的肩膀,“遥弦,实习长老,因实习期内,表现优异,深得宗门弟子信赖,故此提前转正,从今日起,你就是正式长老,和胥木、松柏、串香一起协理宗门事务,望周知。”
遥弦抠了抠耳朵,她没听错吧,一下子就转正了?这可好了,权力一到手,她就有能力改变宗门,就有了扭转未来的可能!“什么!掌门你...”胥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手欲要反驳,指尖都在颤抖,“好了!胥木,”应无天打断胥木,“遥弦如此优秀之人,做出的贡献都是实打实的,如此人才还要被打压,我们梵天宗还真是没天理了!你若真为宗门好,就该扪心自问一下,你如此反对遥弦,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你自己!”
应无天切中时弊的话,让胥木哑口无言,但同时,胥木也无法接受,连掌门都站在遥弦那边,松柏和串香走过来,将胥木架了回去。处理好烂摊子后,应无天又换上一副面孔,笑嘻嘻的拿上餐盘,“李膳房,我刚刚表现可以吧,能给我打饭了吗,我要大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