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人的事彻底解决了,回去的路上,坐在马车上的文妤庄必柉两人闲聊着。“妤妤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
庄必杋问道,颇有几分邀功的意思。“他们罪有应得,就是你处罚那么轻,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
文妤替他担心道。庄必杋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他们又敢说什么呢?”
他越来越有上位者的气质,文妤发现这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行宫。当听到楚晨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燕轩整个人都不好了,眼里都是寒霜和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楚晨就这么死了?”
他相信楚晨会是一把报复的好刀,可惜啊,人就这么没了,真是千防万防,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提前那么早动手,而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人的心计,不容小觑啊。“是。”
“那本王留给他的人手呢?”
燕轩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庄必杋他们有没有查到他的头上来。“人手并没有被摄政王他们查到,依旧好端端的。”
燕轩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那就好,快把人手召集回来安顿好,暂时不要让他们出面了。”
“是。”
人一走,燕轩就瘫坐在了贵妃椅上,眼眸微眯,大脑暴风运转,这个庄必杋到底是什么意思?抓住了千山,没有来当面质问他,现在连楚晨也给杀了,顺着线索,估计也会查到他的头上,可是都这么多天了,他还是没有来找他们发,他到底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他越是不出招,他感觉就越是心底没底......他挥了挥手,立马进来一人,急切的问道,“边疆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燕轩一拳垂在了桌上,心里暗骂,没用的东西,都这么多天了,他防布图都送过去了,居然还是没有传来好消息,他已经拖了那么久,可没有办法再拖下去了。而且听说南岳和天启和平契约都快签订了。感受到燕轩的低气压,来人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去把公主叫来。”
“是。”
男人应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把燕凝带了过来。“哥哥,你找我?”
“嗯。”
燕轩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而后燕凝神情一变,脱口而出道,“我不要!这天启的男儿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我才不要在这里找夫君。”
燕轩劝慰道,“你个傻丫头,我哪里是要你真的在这里找啊,只是要你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拖延一些时间,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只有有了正当理由,他们留在这里才不会被人怀疑,影响到他们的大计。燕凝一脸不情愿,可是想到能帮到自家哥哥,她只好咬牙应了下来,“哥哥,我这都可以为了你,回国以后,你可得给我补偿回来。”
“好。那是肯定的。”
与此同时,一则消息在天启朝堂炸开了锅,那就是燕国燕凝公主居然要在天启招婿,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所有的青年才俊都忍不住跃跃欲试,先不说燕凝的背景,光是她的身材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能抱得这样的大美人回家,谁不心动啊。勤政殿。楚墨看着堆满了的奏折,脑袋都大了,“这个燕国又要干什么?什么比武招亲,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庄必杋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他们想要拖延时间,我们何不如随了他们的意愿?”
“这燕国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这世间那有那么好的事呢。”
楚墨满脸写着无语。“算了,且看他们表演吧。”
偌大的校武场上,两男子赤手空拳的拼搏着,一招一式都是花样好看极了。高座之上,燕凝双手托着下巴,时不时地抬眼看一下校武场上的情况,而后又一脸嫌弃地抿了抿唇,小声嘟囔道,“这些人真的是从小被家族培养的世家子弟吗?看起来都是些没用的废物,我怀疑他们在我的手上,连三招都过不了。”
燕轩轻笑,“妹妹,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天启较为重文,武这一块自然就没有那么多人上心了,所以这些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但是为了燕国大计,还得委屈你了。”
燕凝一脸烦躁,看着场中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她就觉得恶心。“好了,你好好在这里看着吧,哥哥有事要去忙了。”
燕轩叮嘱道。“哦......”燕凝兴致缺缺。有了燕凝的事情打掩护,礼部的人也没有再来催促签订和平契约的事,燕轩落了个清闲,开始暗中着手布置一切事宜。他暗中带来的人手还有足足两千,分布在京城中重要的角落,他要调动他们的位置,以方便到时候更好的出天启,规划出一条更安全的道路来。“来人,按照本王的吩咐去调集人手,不要一下全部出动,以免露出破绽。”
“是。”
京城大街小巷中,不少的身影随之而动,潜伏到了另一更加隐蔽的地方。随着他们的身影而动的还有暗中的一批人,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跟在身后,没有让他们发觉一丁点的异常。暗处,一人道,“你们继续跟着他们,我回去将此事禀报给主子。”
“是。”
男子快速隐入到了人群之间,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行踪,来到王府,男人将此事禀报给了庄必杋。庄必杋思量了会儿,这才道,“继续跟着他们,查清楚他们藏身的地点,不要打草惊蛇。”
他倒要看看燕轩悄悄带着这么多的人潜伏到天启,到底是意欲何为,这暗中的小动作更加的多了,看来他们得提早做部署才是......“暗中有多少人在悄悄移动,可有办法查探清楚人数?”
庄必杋问。“人数暂时不得而知,想要查探清楚也需要点时间。”
“好,继续注意暗中之人的动作,搞清楚有多少人数,有什么异常及时来报。”
“是。”
把该吩咐的事情吩咐下去,庄必杋又开始埋头处理起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