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在大婚之夜才能采撷,不似某些人,只不过是夫君逢场作戏的艳合而已,偏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手强词夺理,无中生有,虞阳落玩的顺溜,立刻将弱势化为优势,又以极为刁钻角度,打击了唐梦灵与苏橘二人,明里暗里,都是揶揄二女不知羞。“还有苏姐姐,你今年可都二十八了,却老牛吃嫩草!夫君才十八岁啊!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将他给上了!”
“何况,你苏家的剑心石可还没碎了!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是浩轩盟天刀会的首座,平日里不是最重诺言么,如今剑石未碎,你便想嫁男人了?还又是要抱抱,又是要哄睡,真不知羞!”
“妹妹我不在乎你不守承诺,也不在乎你年纪一大把,还不知羞,愿意让你嫁进我沈家。可是,姐姐你若还想争这大房之位,就着实没有道理了!”
虞都统持续输出着,骂人不带脏字,战斗力极为突出。按说,苏橘本该是三人中最为强势的那个,自小便是大姐头形象,可是先有社死在前,又有剑心石诺言在后,兼着虞阳落言语犀利,一时竟被说得没有还嘴余地,相当憋屈。可不认输的性子,又实在受不得被动挨打的局面,右手轻触尾指,一柄长刀便自取出,苏首座凤眼微凝,努力控制着表情,冷哼一声,将长刀放在桌上,磕的闷声作响。于是,虞阳落的输出便止住了,干嘛,这是要干嘛,说不过便要动手是吧!虞都统心中不服气,嘴上却不敢继续多言,无他,自小被欺负的太多,都形成阴影了。虞阳落气势一降,房内便重归宁静,苏橘觉得有愧唐梦灵,虞阳落的话,又让她难以反驳,骄傲了一辈子的首座大人,现在无比憋屈,要说怄气,从此不见沈铭那冤家了,她舍不得,要说让虞阳落这家伙做大房,她也是如何都不愿意,可现在要让自己争作主母……首座大人又实在落不下那个脸来,心中百转千回,真恨不得挠死沈铭那冤家!为什么要开后宫!为什么不能走纯爱路线!为什么不能只爱自己一个人?明明自己什么姿势都答应那冤家了!可首座大人却是不知,有个动作,她还没和沈铭做过,譬如……把尿…………唐梦灵,此刻莫名,就回忆起昨日那羞人的动作,脸色愈发红润,她清了清嗓子,显出郑重模样,又自扫了虞阳落与苏橘一眼,潭口轻开,做出决定性发言:“昨日沈郎与我说了,我是他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也是沈家未来的主母。”
“你们若是不信,可去问询沈郎。”
此言一落,房内寂静,无声之处,却又掀起惊涛骇浪!虞阳落努力维持着端庄表情,不让对手看出自己心中情绪,可嘴角不可抑制的,便垮了下去,首座大人一时纠结,也不知,是该为失去了大房地位而伤心,还是该为虞阳落做不了大房,而感到庆幸。唐梦灵此刻,却毫无得意之色,轻轻牵住苏橘的手,认真说道:“但是,我与夫君说了,苏姐姐年纪最大,修为亦最高,本又是我们姐姐,这大房主母之位,该由她来做。”
此言落定,苏橘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首座大人将灵儿搂到怀中,满脸心疼:“傻丫头,你在说些什么?姐姐……姐姐夺了你夫君,本就觉得愧疚,你又这个样子,该让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虞都统看得这幕,却表示自己想吐,恶心!好啊!你俩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就像小时候那样!“哼!宫斗?合纵连横?!谁怕谁!你们结盟是吧?那好!我也结盟!”
最终,虞阳落恢复了理智,真要论起心机,虞都统表示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你俩结盟?那我也去找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