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饥饿,不由弯腰用手捂住。“怎么了?饿了?”
低头看她,她眨巴眨巴水灵的眼睛回望。“嗯,饿,早饭也没吃。一起吃饭吧。”
笑得很甜,甜得要把他既有的决定化掉。墨卿辰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膳食。行吧,她向来能屈能伸,拿了调羹,舀一勺鱼肉羹,送到他嘴边,这总行了吧。他抬眼,并不吃,淡淡说道:“烫。”
怎么会烫呢,都在外头晾这么久了,娇气啊娇气,说话还一字千金的,多一个字都不吐露,就是一个字也是挑剔。她把手伸回来,放嘴里尝了尝,不烫啊,温度刚刚好。刚想把里头的一口吃完,温软的触感,放大的俊颜。心停了。吃的显然是没了,嘴唇仿佛也没了……他闭着眼睛掠食的样子有一种狩猎的冲动,又急又快,等到她发现他吃的是她不是鱼肉羹时时她感觉完全丧失了反抗的余地。她柔嫩的唇感受到了一些怒意,来势太凶,她被迫弯腰后仰,为了维持平衡,手紧急间扒拉住案桌边,发出了一道“滋啦”的摩擦声。嘴唇被蹂躏得疼了,她抬手推他,手腕吃疼地被锁在了身后,顺便他的手托住了后背,身体有了扶持的支柱,安全感是有了,但貌似他因为刚才的抗拒加重了力道。急促而剧烈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炽热地混在一起。“疼——”被咬了,她感觉嘴唇渗出血。他松开了猎物,睁开眼,目光阴鸷逼视,如嗜血之兽盯着想逃窜的小兔,先咬一口以示惩戒,抬手背擦了擦嘴边沾的血迹。沈可悠用手指小心地碰了一下下嘴唇疼痛的地方,看到指尖血迹的时候,难以置信,气上心头,拍桌子:“墨卿辰你疯了吧?我好心好意照顾你,还给你送饭,你倒好,你还咬我,你是不是缺三针狂犬疫苗啊!”
气得要走,可是能力不允许,他单手就把她控得严严实实,推也推不开,她都开始用指甲抠了。“你若再敢与翊王亲近,叫得亲昵,就不止是嘴唇留印迹了。”
他自上而下扫了眼,原本只是轻蔑地警示,但她光下颈部微微闪珠光的绒毛,玲珑有致的身材,露出半截的纤细玉润的小腿……全都在唤起一些记忆。明明穿很严实,沈可悠被他逐渐有点迷离的眼神看得警惕,用手护住了胸前。他的意思是因为她与翊王亲近,叫得亲昵,有损他皇室颜面?“我昨晚也就跟翊王说了几句话,谁让你不见我的……还有,我帮你是情谊,出了宫本姑娘就是自由身,本姑娘要是不乐意了分分钟撂桃子不干,谁想演什么后宫恩爱了,我一个自由身我怎么不能跟翊王聊天了,我就是跟……啊……你你你干嘛?”
案上的众多案牍奏折被他骤然拨到一边,声音响得她听了害怕,紧接着她被放倒在案上,她吓得勾住了他脖子,眼睛瞪圆了。他挑衅地缓缓伸手入衣,拉出她长长的裙带,沈可悠想抗拒,手却被牢牢压住。“你别乱来啊,你九五至尊难道不介意睡一个心里想着别人的女人吗?纵是皇上看得起我,也不能自贬身价吧……等等,你别解我衣带啊,墨卿辰你禽兽!这里……这里可是书房啊!”
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就让她假扮原主,就当她心里有钟情之人吧,墨卿辰这么洁身自爱的人对不忠的女人应该下不了嘴的。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扯开了裙带,而且,是故意迟缓地扯给她看。他一直盯着自己,她只觉有些燥热。紧接着,豺狼扑食,她侧头躲闪。耳边却是一热:“既然你不介意心里念着翊王还贴身照料朕,朕便不介意边听你讲跟翊王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桥段,边与你在书房行苟且之事。”
沈可悠听完只觉体内被勾起了泉流,墨卿辰打了一些时日的仗回来怎么又变了,说话都放浪不羁起来,听得她脸红心跳。完了,羊入虎口的节奏。她柔嫩的手被握住了,摩挲间感受到他手心的粗糙,痒痒的,倏忽又大力揉捏得让她腿间不耐。“墨卿辰,我可没说谎,我心里只有墨廷允一人!从前墨廷允过生辰,我还送……送羊毛围巾,我们还……牵过手!还有更亲昵的举动!你你你三思啊,你怎么能跟心里有别人的女人上床呢?!”
她的衣襟被毫无怜惜地撕拉下来,裂帛声刺耳,肩膀清凉一片。糟了,他是生气了吧。肩颈被他啃咬得又疼又痒,她艰难地侧头喘息。却被他捏住脸强行拧了回来,逼她正视他:“朕再给你次机会,说实话。你心上人是不是他?在进宫后是不是还日夜思念他?!”
沈可悠从来就发现,跟他斗是件很难的事,尤其撒谎、背叛都会死得很惨。可他问的到底是哪个沈可悠?是跟翊王暗生情愫的沈家千金,还是穿越自光年之外的她?无论回答是还是不是,都好像说了谎,这个真相,很难言说啊。“虽然失忆之后未曾想过;见面之时未曾记起;重逢之日利用了他,但……沈家的人都知道我们情投意合,终有一天,我会记起。”
她看他眼眸里有嗜血之意,却异常平静地凝视了。“情投意合!你利用他做什么?”
墨卿辰眸光一沉,手威胁地伸进了裙下隐秘之地。“不要……”她起身要拉开他手,却被摁了回去,动身不得,完全是只能任他欺凌的节奏了,她身体敏锐,受不得他撩拨,每每触及敏感处,就喘息扭动,难以忍住。她头发凌乱,张口喘气,面若桃花的模样,实在惹他又爱又恨。可他要折磨她,惩罚她,这只不知胆怯,语带挑衅的小兽,她不惜编造旧事也要疏离他,让他放过她。可他不会。门外忽有公公的通传声:“皇上,翊王殿下求见——”“滚!”
墨卿辰吼了一句。外面寂然无声了。“他担心你吧?你是朕的女人!朕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轮不到他关心!朕百般顾及你的感受,到头来,你千方百计只是为了跟他破镜重圆!沈可悠你记住,你今日不过朕泄欲的工具,朕就在翊王府好好宠幸你!”
除了身上的衣服,暴虐地撕开衣物,抬起她修长光滑的玉腿,见水流汹涌,便放任自己毫不顾惜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