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一阵痛楚,陆知衍仰头,就见余非好似心里有什么事。她蹙着眉,眼神晦暗不明地凝着手里的针,下针的力度不免大了几分。“你怎么了?”
陆知衍出声询问。余非晚才堪堪回神,看着自己扎进去一半的针,不好意思地抽出来一点。她道:“没事,刚刚你三叔来过,他那副色眯眯盯着我的眼神跟陆明阳一个鬼样。”
陆河来此无非是为了找陆川两口子借钱喝花酒赌博罢了。但这厮也是个好色之徒。况且刚刚余非晚是湿着衣服跑出去的,定然叫陆河看了去了。听此,陆知衍眸色一沉,拳头暗暗捏紧。“放心,我会让他们父子俩付出代价的。”
他欠陆川一家的恩情,但却不欠陆河他们的,父子两天天对非晚不怀好意,自己早晚找人暴揍他们一顿。陆知衍的话像是打进余非晚心里的镇静剂。余非晚眉开眼笑,从身后轻轻抱了一下陆知衍:“那就谢谢相公喽。”
泡完药澡,二人便早早睡下了。……翌日。吃过早饭,一家子各干各的事去了。余非晚因着受伤,便没有做甚粗活,只在自己屋里清扫着。陆知衍就静静地坐在案前,捧着一本兵书细细研读。气氛格外的温馨。突然大门处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温馨。余非晚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去开门。”
余非晚放下扫把,去前院开门。在她走到门口的这段时间里,敲门声像是索命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