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儿就打算赶紧往家跑,没等走出多远呢,就发现在身前不到五米的老槐树上,居然吊死了两个人。”
青年很实在,他和我聊了很多,比如曾经鲁家沟盛产工艺品,但当地的老百姓很奇怪,完全拒绝政府出资修建道路的提议,导致他们的小山沟蜷缩在大山的最里面,交通闭塞,有时候赶上大雨,交通一连瘫痪半个月也是正常事儿。也由于山路难走,一些没来过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找当地的领路人带他们入山。可是,青年说后来鲁家沟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外宣城不再做任何的生意,导致客流量大幅度减少,像他们这种领路人也都走的七七八八了,青年则是因为家中父母年迈,在村子里靠着几亩田地,又养了一些牲口,勉强支撑着经济开支。按照我的分析,青年是由于醉酒所致,体内的阳气完全散尽,所以当他梦中惊醒后第一时间撞了鬼,按照他所说,那天来鲁家沟说寻仇的野鬼可谓是多不胜数,照这么看,事情更加显得不同寻常了。他带着我熟练的翻山越岭,夜里是九点多的时候,到了山坡脚下,青年说:“兄弟,这条沟就是鲁家沟,前面太他娘的邪门,我就不去了,要是你想跟我回去,我就免费把你带回去。”
摇头拒绝了青年的好意,观他相貌老实憨厚,刚刚主动为我安全着想,在此人也是位心善之人,听他说前几日撞了鬼,被人鬼所伤,于是我主动说:“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
青年有些奇怪,但依然照做。我以拇指扣住他的掌心,手指用力按压,青年发出lsquo;嗷rsquo;的一声惨叫,见他半跪在地上,我说:“因为你撞鬼后伤了阳气,又没及时想办法补足,身体造成了暗疾,我以道法刺激你lsquo;劳宫穴rsquo;,驱散入骨阴邪,回家以后每日饮酒半盅,连续十五日过后,身体便会恢复。”
他依然显得十分痛苦,结结巴巴的问我干嘛的?我说自己是过路的道士,没在继续和他多言。只是仔细的查看起全村的地势格局,至于我们之间的接触无非是萍水相逢而已,见他为人老实憨厚,家中父母又已年迈,随手帮他驱了体内的阴邪,算是做了一桩善事。夜空明月高悬,临近中秋,每天的月亮都很亮,望着不远处的鲁家沟,它深处在两山之间的缺口内,第一直观的感觉是风水不好,因为两座大山在头顶,他们处在中间,万一来了山洪,全村都将会被泥土掩盖。而且山间内,前后两侧若是无遮挡,叫做lsquo;天斩煞rsquo;,可若是有了遮挡,又因为地势过低,算的上是lsquo;狱池rsquo;地。不论怎么样,也不是适合安居乐业的地方,并且鲁家沟的lsquo;天顶rsquo;也就是两座山形成的天空,凡是在此种地势上的村子,全村必然女的多,男的少,假如山体有缺,十之八九女子淫荡。既然到了,就得继续走下去,可在我下山的时候,那青年忽然对我喊:“师傅,这地方挺邪门的,我可最后劝您一句,别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没办法啊。问他有没有手电?青年果然在包里取出来一个丢给我。于是,我借着手电的光亮入了村子,我在心里也有谱,鬼怪去报仇,多半是匠门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导致今日局面,插手了,必会遭受报应。所以,在我心里,想的是先稳住鲁家,谋后而动,搞清楚鲁艺龙给我的诅咒是个怎么回事,再说。山路难行,折腾了许久,终于入了村子。结果,全村无灯火,花草凋零破败,全然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地上偶尔爬过蜘蛛、蝎子等喜阴的昆虫。抬起头,若不是明月正好处在村头的上方,那这里可真成了一片漆黑。无犬吠,无虫鸣,潮气闷热的气温,令我刚刚踏入这里就感觉到了无比的压抑。全村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村子的商铺格局分左右而建,中间的过道是用方砖搭砌而成,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每一户商铺的大门修建的均极其有派头,家家户户均是木制而成的外门,门上雕刻的吉祥瑞兽,可以说每一件都是非常不错的艺术品。至于住宅,多在商铺的后身,包括村子里端也有统一的居住地。我入了村子后,主动打电话给了老头,奈何几次过后并无人接听,沿着街道行走,打算找一户亮着灯的人家问问。没等我走到一半呢,突然面前出现了一群拿着火把的人,心想总算是遇见活人了,赶忙然后挥手示意自己在这儿。人群向我走过来,火把很亮,将阴寒的村子重新燃起了一丝丝的热度,随着距离的接近,他们竟然很快给我围上了。我很诧异,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就大声说:“我是张大宝,昨天与你们说村长的人通过电话。”
突然有人指着我说:“没错,艺龙说的人就是他。”
总感觉他们的语气不太对,人群渐渐将我靠拢,还未等我问清缘由,突然两个青年拿起了绳子冲过来给我捆上。对方下手很重,虽说挣扎了几下,可最后还是无济于事。搞不清楚那鲁艺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些人严峻的神态,令我觉得形势很不乐观。我惊讶的问:“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让我来给你们看风水的么?好好的,绑着我干嘛?”
火光映衬出了我眼前的每一张脸,他们的表情平静,有的人眼角还有泪痕,当我连续质问下,老头在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用着电话里的沙哑声音,命令人将我关起来。我大声和他们争执,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把我绑起来,何况我是一片好心来这里救人的!但人家却始终面色古板,最后我稀里糊涂的就被囚禁了,他们把我关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密闭房间,我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丢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身上的所有家伙事儿也被没收了,甚至觉得是不是他们要将我永远囚禁在此。一直到第二天,阳光透过排气扇,大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人拿着锁链,我像是古代囚徒那般被戴上手镣脚镣,最后人家又给我脖子套上了铁颈套,铁制的脖套还被一节锁链拴住,男子握着一头,把我做了奴隶。来的二人年纪都在30多岁,表情冷峻,任凭我怎么问,也都是不发一言,直到把我捆吧完了,其中一人拽了拽锁链说:“走吧张大师,现在给我们鲁家查一查风水。”
“我次奥你姥姥!赶快给我放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妈了个鸡的,老子身上有GPS定位系统,国家肯定会找到我的!”
第一次有了交集,气的我是破口大骂,为了鲁艺龙的诅咒我来到匠门,还没等明白什么什么事儿呢,上来就让人当狗一样给锁上了,气的我有一种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