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了以后才会知道。饭桌上何莎莎自始至终也没主动与我说过一句话,等吃完了饭,他们要送我回酒店的时候,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了饭店门前,司机推开门下车,单手拎着一把刀,指着我怒骂:“你麻痹,上次你跑的快,这回老子弄死你!”
那人正是我在云大所遇见的黑车司机,由于昆明市的发展比较集中,此地并不像北京等大城市,想要大街上遇见熟人,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但这里却不一样。对方的彪悍出乎我的预料,他上来轮着刀就要砍我,当我向后一躲时,何莎莎的大白腿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的击中对方的面部将他撂倒在地,何航紧随而上,揪住对方的衣领,他问我:“你们有仇?”
“一个黑车司机而已,被我制服过,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何航轻轻的拍了拍司机的脸,司机青年满嘴脏话的咒骂何航,又说他是盘龙区某某大哥的弟弟。何航冷笑了一下,他说:“哦,看来你很厉害啊。”
“快点放了我,今天这事儿我不与你们计较了。”
男子多少显得有些胆怯。可何航却不依不饶,他用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脸,我见他的指甲变黑时,我心里一紧,刚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何航的食指划破了男子的眉心,眼神阴冷的说;“你现在很饿,去吧,你看,那里有好吃的东西。”
他所指的地方正是路边的花坛,只见司机像是患了失心疯似的大叫的跑到花坛,跪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吞着泥土。照这样下去人就得撑死了,我怕闹出人命,于是对着掌心以食指画下雷符,跑到了青年耳边,‘啪啪’用力的拍了两下手,当即那青年头一歪,眼珠子泛白的昏倒在地。此法为‘掌心雷’,人左手为阴,右手为阳,对掌心画雷符,击掌的瞬间是有醒神辟邪的功效。灯火通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左右两旁,各家店铺均门庭若客,同样我刚刚的举动也引起了一些路人的驻足观看,众人交头接耳的说什么都有,但更多的是以为青年昏倒是我打的。何航修习的黑法,与国内的邪师一样,他们在华夏统一称为‘妙门’,正是因为懂常人所不懂的术法,也可轻取普通人的性命。何航与何莎莎追了过来,说:“吃一些苦头就好,你出手便杀人,让他吞土而亡,有点太过了,我是修道者,不可乱杀。”
“我就是想给他点苦头,大宝你误会了。”
何航又说他自己有办法控制青年,而他所用的则是一种‘魂降’,他并没有想过取对方的性命。“行了,我累了,先回宾馆了。”
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与他们告了别。何航的殷勤有点让我很不适应,可刚刚他下手狠辣,以及那阴冷的表情显然就是奔着对方的命去的,这种人说金盆洗手,有点让我难以相信,心里打算等拿了钱,还是趁早离开,别到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搭上。付了车费,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宾馆,打开窗帘,习惯性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可是没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燥热难耐,就好似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又麻又痒,思绪也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之前与水洛莎依的肢体接触像是电影一般来来回回的在脑海里出现。我的身体就像是要爆发了一样,额头微微发汗,头脑发热促使我跑到卫生间用冷水冲着头部。自身散发的热度将头发上的水珠气化,卫生间变得雾气蒙蒙,我再也控制不住思想,曾经与赵娜发生过的事情,已不同的场景在反复出现,但那些女人却均没有面部,白花花的肉体就像是魔魇一样要将我吞噬。第一感觉,我怀疑自己的又中了大师兄所说的心魔,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被人打开了,就看见何莎莎脱掉了那花布纱衣,缓缓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