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上竹排,随着就是大胆也背着夏玲珑跟了过去。可当我们一各个都站在竹排时,我观察远方天象,云层翻涌,一阵阵乌鸦的叫声突然开始在江河左右传出。“好诡异啊。”
刘若晗在我身旁低声的又说:“刚刚还有小动物呢,怎么一眨眼就都跑了?”
突然,林中传出狐狸的尖锐叫声,随后群鸟皆惊,遮天蔽日的飞向远处,而后太阳光照应在江水上时,居然让江水看起来好似鲜血一样鲜红。“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我低声说。“什么意思?要来什么?是不是你之前说的劫难啊?”
刘若晗连续发问。我告诉她,不单单只有蛇虫鼠蚁会感知危险,所有的动物都是可以的,因为它们与大自然的接触密切,一旦大地有什么变动,野兽总是率先得知,或许人类曾经也有这种本领,只是现在退化了而已。“但愿能挺过去吧。”
二师兄也叹了口气,接着他又问我:“小师弟,我来之前听说了一些事,就在一周前,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妙音对你动手,连同西藏密宗也要置你于死地,虽说这事没公开,但是大家现在也是心照不宣。”
我说随他们去吧,愿意追杀就追杀,哪怕不追杀,明年七月初七前,找不到那个叫什么李远山的大爷,我也是个死,而且夏玲珑显然比大和尚恐怖多了。木托多向前滑动着竹排,他告诉我们走水路较近,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但若是爬山,那最少也得一天,幸亏我们是顺流而下,木托多还说等绕过了邛崃山拐向西北方向,便能看到无字石碑了。随着竹排缓缓的飘动,几名年轻人还有着闲心在那观察着路边的风景,大胆时刻像是守卫一般站在张菲菲面前,为的应该是挡住他人的搭讪。我问:“对了二师兄,现在大师兄怎么样?你现在还在香港?”
毛石叹了口气:“是啊,我在香港那边还是有事业的,而且国内道士越来越不好混了,就连大师兄现在缺钱缺的厉害,都会隔三差五的还得给一些外国人办办补课班,教授一些道教知识。”
“为什么?大师兄不缺钱的才对。”
我疑惑的说。“以前不缺,可你忘了,现在多了个夜叉,而且那夜叉是已经一只脚迈到了魃的境界,身体有了鲜血的产生,可他就是个祸害啊,你别看夜叉现在虽说不吃人了,可现在他竟然改吃灵草了,目前的社会,一株好点的何首乌就得七八万,上了年份的人参、灵芝更是无价之宝,可如果大师兄不管,那夜叉很有可能继续害人,所以这钱花现在就像流水似的,上个月我还给他打了六十万,估计没用多久,现在又该差不多了。”
毛石叹了口气,又说:“那夜叉一旦发起狠,除了大师兄以外,这天底下还真没人是他对手,要我说啊,直接以南斗剑分尸夜叉头颅,四肢,最后葬于五岳,以符篆风水镇压,可是大师兄不同意 。”
“南斗剑?”
我惊讶的看向毛石,随后赶忙拿出剑符,放在手中一攥拳,符剑缓缓的又一次浮现,毛石眼神惊异的说:“这是大师兄赐给你的符剑?”
“师傅,什么是符剑?”
刘庆龙奇怪的问。可还未等他上前,那柄剑上的波动便逼得的他无法靠近我分毫。随着对方满眼吃惊之色,毛石说:“庆龙,你还没有开慧眼,看不见也是正常,这符剑是你大师伯南斗剑意所化。”
想起了夏玲珑之前对剑符的态度,我问毛石:“大师兄到底是什么人?”
“小时候我被人贩子拐卖,强迫去偷东西要钱,幸亏在江西火车站被师傅所救,那时候大师兄比我大两岁,可是他表现的很成熟,可以说真的是奇人!”
二师兄露出崇拜之色。这一句话把刘庆龙以及陈家诚的目光吸引,他们都对胡宗炎有着强烈的好奇心,随着竹排缓缓的移动,毛石叹了口气,告诉了我关于大师兄小时候的事儿,听他说完后,我更加觉大师兄真的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