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天,舅妈在厨房作饭,侧着头突然看到我姥爷就站在门口,吓得他刚一转身,放置在灶台边的刀具忽然掉下来,正好砸在了我舅妈的耳朵上,整个耳朵当时好悬没割掉了。封了六针好了以后就跑去跟我妈说,叫我妈跟我姥爷说说好话,舅舅毕竟是妈妈的弟弟,两口子还得过日子,那段时间我妈经常去十字路口烧纸念叨,隐约中我记得是爷爷带着她去的。好了,书归正传啊。赵娜红着眼问我怎么办?当我躺在地板上时,她说“地上多凉啊,上来。”
“哦。”
心里有一丝高兴,紧张,期待等莫名的情绪。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这几年除了风水斋志就是周易、葬书、灵城精义等一系列的古籍图书,而我唯一接触的人就是我爷爷这个八十岁的老头。“抱着我。”
她背对着抓住我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部又说:“你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这么紧张干什么,手上全是汗。”
“我……我。”
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说。赵娜忽然说:“你是不是没和女孩子一起睡过觉?”
“那个……我娶你吧,你知道的我会看风水,能养家糊口的。”
我说的很认真。第二天我们一齐起床,有了事实后,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人。我有责任去替他分忧解难。何况殡仪馆的馆主我也比较熟。所以早早的我就跑去料理赵志勇的后事。而赵娜说她也要出去办点事,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要与她继母打官司争夺遗产。烧五七的前一天我们两个缠绵过后,我平躺在床上回味着美妙的感觉,忽然她问我:“大宝,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什么事儿?”
我说。“我有个同学怀孕了,身体没什么毛病,可就是经常性有流产征兆,去医院检查了什么毛病没有,你是干风水这行的,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我思索了一下说:“也不是很难,母体就是生气载体,婴儿乘生气而生,死气而落,他胎位不稳,多半是生气不足,找准生气的位置,让他弄个摇椅,每天躺在生气充足的位置睡一觉,好比现在是9月生气在申庚,死气在寅甲。千万不能去死气的位置长期停留否则对胎儿不好。”
(申庚寅甲是对应的位置。二者是以十二地支十天干组合而成的方位,在风水罗盘上有标注,喜欢可以百度下。)赵娜却很郁闷的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么,我同学的父亲是个老兵,最痛恨封建迷信,他爸要是知道了,那非得急眼不可。”
他又晃晃我的手臂半撒娇的说:“拜托啦,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但是风险很大。”
“要是埋在死气会怎么样?”
她忽然笑眯眯的问我。在我的心里她美丽的就像是一个天使,不管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