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媚姨除了吃午饭的时候露一下面,除此以外,整天都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她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个结果。到了晚上,她才强迫着我换上了衣服,将自己打扮起来,变的明艳照人。唯一能让她满意的,恐怕就剩下了脖子上的项链。“去吧!”
她说完以后,带着我出了门,不过看起来她并不打算送我去找沈林风。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媚姨笑了笑,远处驶来了一辆轿车,银灰色的光影让我有点吃惊。接我去的人,竟然是她!我的亲生母亲,她向媚姨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媚姨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去吧!”
我在她们俩之间看了又看,最后才钻进了后面的座位。我选择离她远一点,可能也叫她有点伤心,她马上开着车离开了媚姨的家,因为沉默,让她变的有些烦躁,我看见她迅速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按着了打火机,嘭的一声把打火机扔回车内,放下了一点窗户,小路上,她把烟灰弹到了外面。“为什么不过来坐?”
“为什么要过去坐?”
我感觉很痛心,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看着自己的女儿打扮成了洋娃娃的样子,然后她开着车把她生下来长大以后的女儿送给一个男的去做那种事?即便对方是沈林风,但是给她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盯着后视镜里的我,“怎么连妈妈也不叫!”
看的出,她脸上的样子里也有一种烦躁。问题是,她哪里像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汽车开上了大路,咯噔一声,但是慢慢变稳了,我又听到她自己叹了口气,我以为她要和我说些能另外感动的话,不过她没有。就像是在交代我一些事情一样说,“一会我要送你去沈林风那里,以后你就和他住在一起了,不过也没什么名分,反正他想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不喜欢你做什么,你就不要做什么!”
“你能明白我的话吗?说的明白点,就是给他做一个短期的……”后面的话停顿了很久她才能完整的叙述下来,“短期的玩伴。”
她把措辞尽量说的干净一点,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照顾。她见我没有说话,丢掉了烟头,又抽了一支,“还有一件事情,是我们之间必须遵守的,你要叫我阿姨,因为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媚姐的女儿!”
“哦!”
我轻轻的回答她,“知道了!”
她还想再嘱咐我一点什么,但是看见了我倔强的样子,可能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到了另外一所大房子前面,车才停下,这里有点偏僻,但却又紧挨着繁华。院子里,停着另外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她拉起了手刹,习惯性的打开了车窗上面的小镜子,在自己的脸上照了照,似乎确定哪里都很好看,才打开门和我一同下来。别墅很大却略显着低调,里面都是奢华的摆设,沈林风现在已经褪尽了当初的样子,变的西装革履,甚至还很大气的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副闲情若定等着我们的样子。进去以后,我看见了他,一个声称可以保护我的男人,心中有一点点的激动,想要走过去抱他,扑进他的怀里。但是从他脸上,我看见他并没有太多的动容。我就僵在了她的身后看他。“林风啊,我把她给你带来了,你这里没什么其他需要的了吧?”
她走过去,伸手想要摸了一他的脸,但是被沈林风躲开了,反而冷冰冰的盯了她一下,反感的意味非常明显了。其实本来她就是很肮脏的,也其实从沈林风的态度里我看的出,身份确实很难以改变,即便她有多讨好他。可是我和她的身份不是一样的吗?这一点沈林风应该从来没有为我感受过。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她急忙知趣的离开了一点,沈林风对她说,“你怎么还不走?”
是啊,她怎么还不走?她说,“你爸爸让我来看看你,我也很想知道你现在对她的态度呢。”
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把眼神打量在我的身上,沈林风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了,这只是我一个愿望,我就是想玩一玩她,他要我做的事,不影响就好了!”
玩一玩,我虽然觉得沈林风一定是在说假话,但是还是那么刺耳。沈林风变的有些轻佻,所面对的她的样子露着违心的微笑,她也一样面带微笑的看着沈林风,依旧没有离开的迹象。沈林风哼了一声,“随你的便,你不走我们可要睡了!”
说完,沈林风走了过来,一手拉住我,就要去楼上的房间,可是她在背后的眼光总能让沈林风有各种愤怒到无法忍受的情绪。就在他带着我上楼的时候,他额头上的青筋早就暴露了出来,转而愤怒的吼了一声,“你为什么还不走!到底有完没完,什么事情一定要亲眼看见才算数吗?”
“好啊,你不是就想看这个吗?你可以回去好好讲上一通!”
沈林风抓着我的手变的用力起来。他捏的我有点疼,我用自己的手指想要扳开他的手指,但是却被沈林风一把拉到了他的面前,狠狠的让我的背部撞击在墙壁上面。他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我靠在墙上,看着他的眼神有点痛苦。沈林风什么话都没说,凶猛的扑过来,他只看了我一下,就像是急不可耐的品尝一口鲜汤一样,张嘴咬上来,使劲的索取着我的悲伤,他的手要摸索了上来,隔着衣服,手背的血管一条一条的凸起来。就当着她的面,狠狠虐待了她的女儿。我想把眼神看她一眼,却被沈林风用力的压着细腻消瘦的肩头,一点又一点的从他的脸前错过了下去。沈林风很粗鲁的抽出了裤带,他把我的脸按了过来,我几乎跪在了他面前,嘴巴无意识的张开,那一刻,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我已经感觉到了世界的崩溃。沈林风并不知道她和我的关系,我们一样隐藏的很好。就像前一个晚上一样,做着一样的事情,我的脸埋了过去,趴在沈林风那里的前面,我的眼角害怕的看着那个女人。我看见她面无表情的抽起了烟,一只白色的手托着细细的胳膊肘,动作透着一股优雅的意味,冷眼观看着一场对她毫无波澜的成人戏份。我呜呜的叫了两声,又被沈林风抓在脑后的手压了回去,就在她的面前,始终不敢相信的被她的冷漠变的心灰意懒。一边配合着沈林风,一边一道又一道的眼泪不停的落下来,慢慢的,我变的麻木了,主动的亲吻一般。最后开始用额头靠在了沈林风的身上,深陷进去,这样可以躲避开那冷漠的眼神。沈林风的喉咙里冒出一阵声音,最后才厌恶的看向了她,她四处找了找,在茶几上把烟掐灭了。微笑着说,“如果你爸爸忙,可以给阿姨打电话,有什么事,阿姨会帮你解决。”
她笑着,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最后四处又看了看,借以逃避自己的尴尬。我在沈林风的手里,静止不动。闭上眼睛,就像是什么都没有被看到过一样。等她走了以后,嘴巴才能够闭起来,马上抿住了嘴唇,可是双眼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睁开。“她走了!”
双肩有了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