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他才算无憾,也只有他才配得上她的第一次。所以,能守住,她还是要守住了,不然,祁隐那占有欲,得疯!想着祁隐,心里就很难过:他在做什么?事情顺利吗?想她了吗?哎,他们是做了什么孽,这么多灾多难的?*两天了。祁隐两天没有看到宁小茶了。蚀骨的相思让他憔悴而颓丧。他连筹备登基大典也没有兴趣。“我好想她。你想她吗?”
他从宫人手里接过药碗,一勺勺喂床上的赵琨。很难得,赵琨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享受到了一直期待的“孝子”床前侍疾。当然,他不稀罕,也不肯喝,奋力摇着头,把勺子里的药都撞洒了。药水洒在他的身上,连同他的口水,弄得他胸前衣襟一片狼藉。祁隐看了,也不嫌弃,拿了手帕,仔细帮他擦了,一边擦,一边说:“你不该让人掳走她的。你怎么能相信别的男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你是在害她,你知道吗?你难道害她还不够惨吗?”
他跟赵琨说话,赵琨啊啊叫着回答不了,衬得他像是自言自语。“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会对她很好的……你瞧,我对她的爱,超过了对你的恨。”
他嫌人追查消息太慢,为了从赵琨嘴里得到宁小茶的消息,为了早点找到人,就压着恨意,床前侍疾,做起了孝子贤孙:“所以,告诉我,思危是谁?他在哪里?你让他把人藏哪里去了?”
他询问的声音是平静的温柔,但内心深处狂风暴雨,无比煎熬:快把她还给我吧……我痛苦得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