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说废物了,没错,在他们的眼里看来,我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可是,这能怪我?在动手之前,张牧又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早点让他和张哈子转身?凌绛说,转不了。张牧吃惊的问凌绛,转不了?为么子?凌绛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试了好几次,结果都一样。张牧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才说,先不管了,把这个人胎鬼仔解决了再说。这话说完之后,我看见两人同时闭上眼睛(由于角度的关系,赵佳棠的头是朝着我的,我能看见张牧和凌绛的侧面)。他们两个嘴巴都一张一合着,好像是在念叨着什么东西,然后他们同时停止念叨,眼睛几乎是同时睁开,就好像是排练好的一样。张牧起左手,凌绛抬右手。张牧口中大喝,震!左手结了一个手印,在赵佳棠的肚子上狠狠按下。凌绛振奋精神喊,兑!右手手腕挽了一个,一朵纸花出现在手掌之中,然后在赵佳棠的耳旁鬓角插下。随后张牧喝一声坤,凌绛紧接着应喝一声坎。配合着他们呼喝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手印,看得我眼花缭乱,差点没再次晕过去。我不知道他们弄了多久,感觉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突然,我听到张牧与凌绛同时大喝一声,封金(挂印)!我从昏睡的迷迷糊糊中惊醒,我看见赵佳棠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平,结束了?随后,我看见一团黑影蹿出了病房。张牧和凌绛同时惊道,不好,追。等他们两人追出病房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见赵佳棠似乎努力往我这边看了一眼,露出诡异的笑脸。那笑脸,很像陈泥匠遗像看我时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