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没有听到鸟语花香,却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你讲滴都是真滴?”
这个声音很陌生,我以前没听过。“嗯,确实————咦,瓜娃子,你醒老?我早都醒老,你现在才醒,到底是我住院哈是你住院啊?”
张破虏那贱贱的声音传来。听到他开玩笑,我就知道,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坐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后脑勺,好像都还在,除了还有一点痛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妥。我看了一眼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是我昨晚看见的那个叫做张牧的家伙。我对他讲,昨晚是你救了我?谢谢你!他摆摆手,没有回到我。而是拍了一下张哈子的肩膀,就往外走了。他拍张哈子肩膀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使用的生火手势。很显然,这个张牧,绝对不是一位普通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