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叉着小腰,小嘴又毒又辣,毫不客气地给来了个总结。
这下,大家伙都顾不上疼了,都开始深思。
现在外面挺多流民的,山匪也不少,闯进村子,还真的可能。
到时候,遇到危险,会不会被骗着上去顶刀?
至于去逃荒逃难,也不是没这可能性。
西边听说干得很,很多人都他们这边逃了,他们这边也干了很久了,还不知道能挺多久,谁知道啥时候就得出去找活路?
“你……你……?”
乔文州没想到这疯子嘴巴子竟然这么厉害,竟是能煽动家里的人,连脸都气红了,指着她,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云渺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还嫌打击得不够,继续不客气地毒舌:“说你虚伪,说你道貌岸然,还是轻的,其实你就是自己没用,还只会怨天尤人的废物!”
“第一次考不上,那还能说是天灾人祸,第二次考场就被抬出来,那是你自己心理素质不过关,一考试就紧张,平日里还懒散,不知道锻炼身体,天天像个大公鸡一样昂着个头,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似的。”
小姑娘很是轻蔑,瞧不起这样的人。
“像你这样的心理素质和身体,哪怕你考上状元,你去那金銮殿上,也只有被当场吓尿的份,你还考什么考?”
“指不定到时来个殿前失仪,到时还连累得一家人砍头呢。”
‘殿前失仪’老乔家的人不懂,但是砍头他们听得懂啊。
一听这话,瞬间觉得,考上好,当官也没那么好了。
这不一小心,得连累他们都砍头,那还不如现在老实本份地在这乡下地方过日子呢。
被如此不客气地羞辱,乔老二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那阴狠的眼神,仿佛要直接吞了这个傻子侄女。
然而,小姑娘根本不带怕的。
在她眼里,乔文州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
还不够她一拳打的。
“剩下的几次,考不过,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没学问,天天只知道拿着弟弟赚的血汗钱,在外面吃喝玩乐上青楼,狂窑子。”
“自己屁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把考不上,当不上举人老爷,当不上官怪到一个八辈杆子都打不着的弱女子身上,别说这老乔家男人的脸,整个乔家村男人的脸,都给你一个人丢尽了!”
凭什么你自己考不上,要怪到自己的弟媳妇身上?
靠谱一点,你也应该怪老太太生你的时候,没把你生得聪明一点吧。
再不行,你怪你自己媳妇也行啊,你怪到跟你八杆子都打不到的弟媳妇身上,你咋就这么能呢?
“你……你胡说八道!你……”乔文州眼睛都气红了,如果不是还尚存有一分理智,恨不得现在就想动手弄死她。
奇耻大辱!这是对他的侮辱!
这臭丫头,真是该死!该死!
云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哼,你以为这镇子有多大?家里这些人瞎了眼,你以为别人也看不到?”
“人家只是给你几分颜面,没有当着你面笑而已,私下里,你早都成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