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北眼底再无退缩,再无摇摆不定和忐忑:“不是,你是真实的。”
云渺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确定他没有说谎,这才松开了手。 然后有点不爽地捏了捏他脖颈后,“那就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了,搞得我半上不下的,难受。”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江墨北身上所有的血液。 如同猛虎出笼一般,露出了凶狠的爪子,开始疯狂地折腾自己的猎物。 “轻点,再下手这么重,就给我下去。”
猛虎瞬间成了纸老虎,带着讨好,“好好好,我轻点,我轻点。”
“刚才我太激动了,手上重了一点,对不起,是我的错,宝宝别生气。”
“要不,你也对我下手重一点?”
“我皮糙肉厚的,不怕重。”
‘砰’ 江墨北直到屁股上传来闷痛闷痛的感觉,才明白,被神来一脚给踹下了床。 “宝宝……”江墨北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很是可怜。 云渺身上盖着薄被,侧身躺着,风情万种,戏谑地望着他:“不是说皮糙肉厚的,不怕重吗?”
江墨北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立刻起身,又重新爬了回去。 “宝宝,我刚才说反了,我细皮嫩肉的,跟精致陶器似的,你一定要小心对待,不然会摔坏的。”
云渺嘴角扬起了一抹调侃的笑,“精致陶器啊,那是碰得的,只能远观,不能上手。”
江墨北凑上前,轻轻地亲了亲她,“宝宝弄错了,精致陶器,是要时刻放在手上把玩才会更有意义。”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云渺:“……” “算了,我怎么会舍得媳妇儿太累?还是你家亲爱的我来吧!”
“宝宝你放心,你家亲爱的我,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云渺:…… 好想打人。 脚又想抬起来了。 * 老太太在外面找了大半夜,睡了两个时辰,就又出去找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如果不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信念在,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垮了。 云渺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却并没有一丝同情。 而被老太太一直挂心的许志东,正跟几个同伙躺在某片河边的草地里疗伤。 ,他们本来是想今天一早就偷偷地溜了城,暂避风头的,没想到,他们刚从那废弃的工厂摸出来不久,就被两伙人追杀。 一伙是胡老三的人,另一伙完全不认识。 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们也顾不得再去纠结了,只得先逃命要紧。 就这样,他们逃了足足两天一夜,这才从那些人的手中暂时逃过,躲在这河边的芦苇地里。 “哥几个,你们伤得怎么样?还能动吗?”
许志东脸色腊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这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休息,太疲劳,又失血过多所至。 “还能动,就是一动就背疼得厉害,老子背上被砍了一刀,要是再深点,估计当场就挂了。”
“老六,你呢?”
“我还好,黑狗和军子都伤得不轻,得去赶紧找个小诊所处理一下才行。”
“我知道一个非常隐秘的黑诊所,我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