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娘家的人,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个个辞去了官职,离开了京城,去了南方。 明面上,顾府是犯了事,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毕竟,一个南缰长公主,却做了妾室,这对两国的影响都不好。 日子不紧不慢地又滑过了好些天,正在云渺感觉无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这天,晚霞特别地漂亮,很适合干点什么。 然后,就出了一出惊天动地的好戏码。 至于这样的消息,没什么没有藏着掖着,那是因为,当晚被抓时,当场就有一个自己爆了料,染了脏病,而且还是那种治不好的。 不过,因为当时场面太乱,那个爆料的戏子,一个闪神就不见了踪影。 所以,季云舤到底是不是真的染了病,这件事情也还只是半信半疑。 没过两天,有可靠之人说出了,那天晚上后,从那个染了脏病的戏子房中,确实找到了一大包治疗脏病的药草。 这一下,坐实了季云舤染了脏病的传言。 他那本就已经烂大街的名声,瞬间就跌到了谷低。 往日名满京城的大才子,前途宏亮的丞相之子,竟然不但跟男戏子鬼混,而且还是下面那个,如今又染上了这种治不好的脏病,可真是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也让人鄙夷不已。 没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大才子,背地里竟然会是这样下贱的人。 简直是脏了京城这块地界儿。 丞相府,因为种种,也受到了牵连,名声一落千丈,皇上也勒令季丞相回家好好教导儿子。 当日,季云舤被除了族,赶出了丞相府,断绝了关系。 从那时起,他就再未在京城出现过,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一般。 “哎哟妈呀,还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还真没错。”
收到消息,云渺的反应很夸张。 宫墨辰无奈地捏了捏她软软乎乎的耳垂: “高兴了吗?”
云渺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看来确实是高兴了。”
宫墨辰却不会再被她这副样子骗了。 这个小坏蛋,最会装无辜了。 他不说,云渺反倒来了兴趣,扯了扯他的手臂,“是你让人做的?”
宫墨辰挑了挑眉,将她拉进怀里,“这不是你的意思吗?孤只是从中推了一把而已。”
“跟你很熟的那个男人,孤已经送去南彊了。”
云渺:谁?她跟那个叫小纯的可不熟,也就见了两次面而已。 还有,生气了就自称‘孤’,这一点,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
云渺还真有点好奇。 “如意楼,包厢。”
宫墨辰想到当初的事,眼神更加柔和了,嘴角挂了笑意。 “我最先是被你的声音吸引了。”
提起这事,他莫名有些许羞涩,两个耳尖尖都红了。 当时,他是真的差点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