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准备去别的地方多开几家分院。 云渺示意站在身后的秋荷重新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喝了两口，这才放下杯子。 “我是第一次来这戏院看戏，也是第一次看这部戏，不过，我看个开头，就能把结尾说出来了，你信吗？”
“而且像这种类似的故事，我能一口气说它十个八个的。”
“反正，我看着看着，都想睡了。”
说着，她还真的打了个呵欠。 季云舤没说话，只是表情不是太好。 一旁边的宫明渊，倒是异常地沉默，显然还陷在之前的打击中，有些心不在焉。 云渺扬了扬眉，喝了两口茶水，勉强打起了精神，“你觉得我在故意贬低这些话本？”
“反正今儿无聊，那我就跟你们随便说说吧！”
这回，倒是宫明渊搭了话，“好，听云……渺儿的。”
云渺也没在意他。 思索了片刻，就开始有条不紊地讲起了让她印象比较深刻的故事。 其间，引经据典，博古通今，言词锋利，常常一针见血，爱情故事又荡气回肠，引人回味。 还时不时地，就来一个大转折，让人惊叹。 一个时辰之后，季丞相终于心服口服了。 宫明渊目光灼灼地盯着云渺，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渺儿，你真的很厉害，懂得可真多，以前……”以前他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发现呢，她明明满身才华，光芒四射。 相比较于此时才华横溢的云渺，，在他们心里，一直非常特别，满脑子聪明鬼点子， 总是能不经意间创意一些小惊喜的顾如雪，如今却显得平庸了，身上的光芒也黯然了。 原来，这个世间，还有比顾如雪更加特别，更加有才华的女子。 那满身的风华，简直是无人能挡。 季云舤看着她的脸，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喉结，“你还真没说谎。”
“这种小儿科的事，有必要说谎吗？”
云渺转头，正想示意秋荷赶紧倒茶，结果发现这小妮子，正满眼星星地望着自己，一副看到了自己的爱豆一般。 “回魂了，喝了这杯，就回府了。”
秋荷回过神来，一脸兴奋地上前：“是是，小姐，你真的好厉害啊，以前你一天到晚总是看书，看完家里书房的，又跑去外面买，还跑去书院里头借，我还说，看这么多书没用呢，原来，看书这么有用，要以讲出这么好听的故事啊！”
云渺摇了摇头，这傻丫头，是真傻。 原主看的那些书，里面哪有她刚才说的那些？ 最起码，就没有玄幻，没有修仙之类的这种构思。 “渺儿，你跟以前变化很大。”
宫明渊轻轻地说了一句。 云渺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脑海中滑过某个被丢白眼的瞬间，宫明渊没忍住，声音小小地道： “其实，在狱中时，你冷笑着骂我蠢，嗤笑我被区区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说看不上我这种连女人的小小伎俩都看不出的男人。”
宫明渊眼神很亮，“那个时候的你，就跟现在的你，是一样的。”